年轻农妇显然也不怕他。她索放背着的那一捆柴，坐在他边上看他怎么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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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那些在河里戏的姑娘们。她们终于玩累了，肚也饿了。于是她们穿好衣服，陆陆续续地回青年农场去了。楚红梅一个人没有离开，她低着坐在河边的一块石上想心事。刚才她也玩得很开心，这一刻她却想到了自己的还没有着落，绪又低落了来。

        张晓慧已经跟其他人走一段距离了，她忽然发现楚红梅还坐在河边，于是又拐了回来。“小楚楚，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她在挨着楚红梅坐，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我最近和裴勇亲得过了，冷落了你，对不起。”

        “没有，我没事。”楚红梅答，她把张晓慧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推了去。

        “哎哟，你看你，这么撅着嘴，还说没生气？是我不好，来，我给亲的小楚楚个歉。”张晓慧不由分说，伸开双臂抱住楚红梅，在她的脸上使劲儿地亲了一。

        “哎呀，你真讨厌。”楚红梅抗议。不过熟悉她的张晓慧知，她的好朋友已经不再生她的气了。

        她明白楚红梅的心事，只是她也没有什么帮她的好办法。柳侠惠这个人太神秘了，谁也搞不清楚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看起来很随和，但是据她的观察，其他几个想追他的女知青也都没有得手。

        “好了，小楚楚。我们回农场去吧，我的肚都快饿扁了。”张晓慧站起来，伸手拽住楚红梅胳膊，把她也拉了起来。

        “晓慧，你有没有闻到一很香的气味？”

        “嗯，还真是。好像是烤鱼的气味，是从河的上游飘过来的。”张晓慧了鼻，表示同意。“我们去看看吧？”

        她们也跟柳侠惠一样，整天吃辣椒烧萝卜吃怕了，烤鱼对他们的诱惑大极了。于是她们手拉着手，一起追随着香味沿河走去。她们只是被本能驱使着，本没有想过怎样才能把香的烤鱼吃到嘴里。

        还没走几步，香味变得更了，她们还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张晓慧拉着楚红梅的手走了过去，一个灌木丛挡住了她们的视线。张晓慧拨开树枝一看，见烤鱼的人是柳侠惠！她兴得差一叫了起来。

        柳侠惠正赤着上蹲在地上，用细竹竿穿着一条鱼在火上烤。他旁坐着一个年轻的农家少妇，她看起来二十多岁。他们正在用本地话交谈着。张晓慧对楚红梅打了一个手势，让她不要声。她们蹲，偷听柳侠惠和那个年轻农妇之间的交谈。

        他们只是在拉家常。可能是因为太了，农妇伸手解开了前衣服的扣，两手拿着衣服在扇风。她的两只随着她的动作在衣服里面一晃一晃的，很好看。可以说是带有一种淳朴的，躲在暗的张晓慧和楚红梅都看呆了。

        柳侠惠手里的那条鱼终于烤好了。他用草把那条鱼绑好，送给了那个少妇。少妇满脸喜地伸手接过烤鱼，向柳侠惠了谢，并嘱咐他：“小哥哥，有时间一定要去我家玩哪。我就住在前面那个山坳里，你只要向人打听李雪红的家就行了。”说罢她就背起地上的那捆柴告辞离开了。

        张晓慧看得直咽，那条鱼又香又大，看起来至少有一斤半重！楚红梅却注意到，那个少妇长得不俗，肤比一般的农村女人要白一些。还有，她前的一对很可观，她的大和屁的形状也很好看，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她见柳侠惠还在痴痴地盯着远去的少妇，心想：原来侠哥他喜的是这样的女人。

        等那个少妇走远了，张晓慧拉着楚红梅从灌木丛后面走了来，叫：“侠哥，你从哪里抓到的鱼？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