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地记着,又问:“你是怎么缓解自己的痛苦的?”
白珍妮闭上yan:“我觉得他既然可以和别人上床,我也可以。……反正我喜huanzuoai,和谁zuo不是zuo。所以我和好多人上了床,gan觉好多了。”
汪雪微不可闻地摇了摇tou:“那你对qiang暴,有什么样的理解?”
白珍妮听到这个问题,睁开了yan睛,看着汪雪,汪雪推了推yan镜,俯shen握住白珍妮的手:“别怕,现在是白天,我在,你很安全。”
白珍妮咬着嘴唇,沉默许久,才缓缓开kou:“……只关乎于暴力,不关乎xingai。”
汪雪记在了纸上:“闭上yan,尽力回想一xia,当时你最害怕的是什么?”
白珍妮紧紧地闭上yan,眉tou也皱了起来。一旦yan前是一片黑暗,她便不由自主地回归到了那晚的qing景——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男人对她实施的暴力,给她shen上带来的伤,到现在还让她gan觉到疼痛,到现在还让她gan觉到绝望。她猛地睁开yan,一把抓住了汪雪的手臂,求助似的看向她:“我不敢闭yan,我怕黑!……我怕被他杀死……他想杀了我!”
汪雪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那个人已经被抓起来了,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白珍妮从仰躺变成侧卧,缩成了一团,蜷在太妃椅上,只有这样能让她gan觉到稍微的安心。她紧紧地握着汪雪的手,yan泪不受控制地从yan角liu了chu来:“我zuo恶噩梦。我不断地梦到自己被追赶,被打,站在悬崖上,被推xia去……在梦里,只有我死了才能醒过来!”
她绝望地呜咽:“他想要的不是我的shenti,他想要的是我的命!”
汪雪看她的样zi,虽然站在心理咨询师的角度,她不应该共qing,但也忍不住为白珍妮心疼:“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他说了什么?”
白珍妮浑shen颤抖,紧紧地捂住脸,声音从指feng里断断续续地穿chu来:“……他说,我是鸡,警察不会guan的……他打我,打我的脸,说要让我毁容,说……说要把钉zicha到……”
白珍妮说不xia去了。
汪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你zuo得很好,说chu来,就不是你自己在承担了,不要怕。他还zuo了什么?”
白珍妮痛苦地pei合:“……他打我。他掐我的xiong……掐我的乳tou……还有我的脖zi,我觉得他如果得手了,就会掐死我……或者掐死我了之后,再……再……”
汪雪意识到,自己听着白珍妮的描述,不由自主地也皱紧了眉tou。她调整了呼xi,chou了几张纸,温柔地帮白珍妮ca去了脸上的泪,几乎是用哄小孩的kou吻劝wei着白珍妮:“不会的,他已经被抓了,你在这里这么安全,没有人会伤到你丝毫的。你睁开yan,看看我。”
白珍妮睁开一双泪yan,怔怔地望着汪雪。汪雪面貌优雅知xing,虽然能看chu年纪,但这份年龄gan让她显得非常可靠。她说:“你被救了,不是么?”
白珍妮yan里的泪还没退去,听汪雪这样说,她的神se平静了一些,喃喃dao:“是啊……廷哥……韩总来救我了。”
汪雪察觉到她表qing的细微变化,记了xia来:“看到韩总,能让你心qing安定xia来吗?”
白珍妮diandiantou:“会好很多。”
汪雪:“还有谁能让你想到便觉得安心吗?”
白珍妮仔细地想了想,摇了摇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