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抱歉！”足球的上前辈跑了过来，紧张地看着我。

        “我原本对你，只是肉上的需求，但是时间久了，我也会发现自己有些不自禁，我想你注意到了吧，这一定会让你很困扰。”泽山老师转过去取了绑带

        刚才的，是梦吗。也对，现在的凛，也许只有在我的梦中，才会亲吻我的肉棒，我的了吧。

        “早安，泽山同学。”我意识地看了看时间，晨间课几乎已经要开始了。在我的记忆里，由于自己的母亲正是学校里的教师，奈惠总是早早地坐在教室里。她的脸涨得有红，起伏不定，看来是为了避免迟到，一路奔跑登校的呢。

        ……

        “行吧，接来就交给我了。”泽山老师说。上前辈他们便鞠躬地离开了医务室。

        “北见同学，怎么回事？”熟悉的声音传来，接着，是泽山老师一脸紧张的神。

        自从暑假之后，奈惠很少会用过去那种神看着我了，我一度怀疑是否她早已撞破了我与她母亲之间的不关系。这种只能猜测却无法求证的状态，让我有些抓狂，却也只能忍耐。总之，她虽然依然温柔地与我谈笑，但是我知，她过去看着我时中冒的亮彩，已经消失了。如果说心里没有失落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怎么了，北见同学。”她问。

        “你知我说的不是这个。”泽山老师拿绷带，开始包扎。

        “没事，请忍耐一，不消毒的话可是会发炎的。看起来伤不深。”泽山老师说。

        “我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其实我也想过，这样对你不公平。”她抢在我开之前说。

        是梦吗……也许，只是一次遗吧。也好，至少明天不用去找泽山老师了。我心中的重担似乎被放了，清理了床褥后，我竟心中到轻松，很快睡着了，我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可怜虫。

        早上起来的时候，凛似乎还在她的房间里，但是我和香两人的早餐和午餐便当都已经早早的放在了桌上，客厅也看了整理过的痕迹。

        “我要门咯。”虽然知没有人回应，我还是习惯的会在门时说上一句。我此时注意到玄关上整齐地摆放了两双尺寸相近的小鞋，其中一双是属于香的，另外一双上边写着泽山。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之间，在睡外的肉棒耷拉着，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一般。

        ……

        “早安，北见同学。”声音有些气吁吁。

        这是我两周来第一次见到她，并不是我不想见她，也不是不想与她，而是我认为，这种关系，早晚会伤害到我们周边的人。凛也好，奈惠也罢。

        “对不起……最近我想了很多。”长久的沉默后，我决定和她坦白，就像第一次时那样坦白，她有那种力，让你在她面前，不会再遮遮掩掩，而是袒心声。

        “没事，是我没有注意到，不是他们的错。”我挣扎着从医护床上坐起来。

        “痛……”伤收到酒的刺激，传来一阵刺痛。

        我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孙袋，似乎存量的确减少了。我看到床单上有一摊不显的粘稠的湿渍，我摸了摸，闻了闻。

        “对对不起老师，我们的足球刚才不小心击中了他。”足球的成员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解释。

        “啊，都血了，我送你去医务室吧。”上前辈招呼了另外两个员，在等我后将我架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医护室门。

        “嗯，我到好多了，也不晕。”我回答说。

        “还是先躺吧，得先确认有没有脑震。”泽山老师从医用箱中找一块纱布，到我边掀开发，拭伤。

        她的穿着与我们第一次在医务室中遇见时一样，简洁却透着一致命的引力。我试着不将目光集中在她上。

        “没，没关系。”有些晕，前的事有些旋转，耳后生疼。

        “该不会是奈惠吧。”我心中突然冒这个想法，但是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虽然香和奈惠见过面，但是她有什么理由在香的房间留宿呢？香有着为数众多的好友，也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吧。

        “小心！”

        嘭地一声巨响，一个重砸到了我的脑袋上，原本只是打算在午餐后稍稍散布，没想到却被飞来的足球撞倒，摔在了护栏上。

摘耳机，刚才睡梦中的呻声也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房门紧闭，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