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庞德旺憋了半天，居然来了一句：“对不起……俺让你受苦了……”

        李杨妈妈的神和奇妙，刚刚诉说的时候，十分的平静，虽然睛里冒着泪光，但看不一温一毫的愤怒。

        “对不起……俺们当时……当时喝多了……所以一时冲动……俺们后来也老后悔了……真的……真的……对不起！”

        庞德旺一惊，脸大变。

        庞德旺已经开始结结巴巴，说：“你……你……你就是……”

        庞德旺也蒙了，说：“你的意思是……那个孩是……是她？俺的小媳妇？！俺竟然了俺的亲闺女！”

        “妹……那个女人……是……你？”

        李杨妈妈继续说：“那姑娘等两个臭男人走后，才敢爬起来。她当时已经快虚脱了，的玉米本不敢来，只要稍稍碰一都疼的死去活来。衣服因为被撕碎了，所以只能找了几张破报纸挡住。好在当时天很晚了，她几乎是爬着回到了家里。

        李杨妈妈没有理他，继续说：“他们就这样一直啊，其中的一个还说‘老杨，这娘们咋不动了？不会被咱俩给死了吧？’另外一个说‘老庞，你也太估自己了。不过这娘们的是真的紧，应该还是个，夹死我了。”

        庞德旺一愣，而李杨妈妈为了帮他回忆，竟然直接伸手，了庞德旺的裆里！

        我草……

        “傻吊！”李杨妈妈笑了，笑的很开心。“孩是孩，但不是你的闺女！你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了？”

        和手臂，另外一个直接把姑娘的衣服给撕碎了，其中一个人的鸡巴很大，行的，姑娘疼的差晕了过去。另外一个男人鸡巴很臭，行的到姑娘的嘴巴里，差把姑娘活活的恶心死……”

，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拦过一个过路的女孩吗？”

        这庞德旺，直接承认了？

        我……

        我觉有不对，于是悄悄的关上了门。而床上的李杨显然绪也越来越激动了。

        “这两个臭男人，折磨了那个姑娘好久好久，才完事。而即便完事了，也没有放过。其中一个男人对着地上如死狗的姑娘，酸了一泡黄酸，又腥又粘的，恶心死了。对了，好像酸完了还吐了？不对不对，是两！而另外一个男人以为姑娘已经死了，从地上拿了很多苞米叶，铺到了她的上。但就是不知是谁，最后掰了一啃了一半的苞米，生生的到了姑娘的里！”

        “你说呢？”

        “不是俺不是俺！”庞德旺彻底慌了，喊。“是老杨的！酸也是老杨酸的！和俺没关系……”

        李杨妈妈继续说：“那天天很黑，在那个乡间小路上，两个壮汉把一个刚刚从镇上串门回家的小姑娘，行的拖到了旁边的苞米地里。他们的手法非常的暴，一个人卡着姑娘的脖

        “她害怕，她连着哭了三夜，不知该怎么办。正巧当时有一个男生一直喜她，追求她，所以她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了对方。之后，两人双双辍学，城打工。并很快结婚，直到孩生了来……”

        李杨妈妈冷笑一声，说：“一起是一起，可你忘了，你当初的是哪里了？”

        李杨崩溃了，抱大哭。或许她之前经受了那么多的打击和折磨，都得住，但这一次能不能扛得住，就不一定了。

        庞德旺不服，说：“你凭啥说她是老杨的？俺们当时可是一起……”

        李杨不敢相信，不断的晃，摇，喃喃的说：“不……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

        我们又是一愣。

        太震撼了……真心的想不到，在那个年代，究竟还有没有限。

        “李……杨？！她是老杨的孩？！”

        在场包括我，李杨和庞德旺，异同声的喊了来。

        “我当初给她起这个名字，就是要永远的记住她的生父！虽然她的亲爹是个王八，但……谁让我怀上了他的种，这就是命，这就是我的命。”

        李杨妈妈了泪，继续说：“那姑娘在池塘里几乎是泡了整整一个晚上。虽然吐净了，虽然黄酸洗掉了，虽然血不了，虽然的苞米终于忍痛去了，但她心里的创伤怎么医治？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在一个多月后，那姑娘开始不停的呕吐，姨妈也不来了。她只好偷偷的去了医院，不意外，有了……”

        家人都已经睡了，她爬到了后面的池塘，去洗澡。你能想象吗？一个才刚刚上中专的女学生，在中秋之夜，一个人带着满嘴的、一的黄酸、着一啃了一半的苞米，没有衣服，裹着几张破报纸，在草地上边爬边血，是什么景吗？！”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转向了床上的李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