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解释什么,却被他一声冷笑打断:“就算要离婚,也只能是我不要你,听明白了吗?”
“难dao不是吗?”我喃喃dao。
季靖闲总能说chu让我锥心刺骨的大实话。
他沉默半晌,像是zuo了多大妥协一般重重吐了一kou气。
他拍了拍我的脸,dao:“算了,之前所有事qing我都不追究你,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的话,然后乖乖跟我回家。”
我还以为我幻听了:“回家?你什么意思?”
季靖闲没说话,准备发动车zi。
他明显是自说自话,gen本没有打算要我答复,难dao他还打算瞒着我吗?
这个诡异的念tou一冒chu来,我顿时急了:“靖闲,这种事qing你不能瞒我,你要是把人给追回来了,就告诉我,你不能让我不明不白zuo个第三者啊!”
我震惊无比,同时也心痛难当,他明明都去找唐玦了,为什么还能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季靖闲表qing明显一怔,眉tou一xia就拧了起来。
面对他再次阴沉xia去的脸se,我心中反倒更加jian决了。
我一直有个生而为人不能破的原则,就是不zuo第三者。
当初即使我再喜huan季靖闲,再嫉妒唐玦嫉妒的牙yangyang,我都没有起过一丝破坏他们的念tou,虽然就凭我这种不ruliu的角se,也破坏不了什么。所以,在第一次盲目告白之后,我就把自己的心全bugui缩起来,就算他除了不ai我几乎符合我对ai人所有的想象,就算在季靖闲shen边呆的越久我就越想得到他,我也依然表现得心如止shui。
季靖闲怕唐玦知dao了会生气,曾提chu过要换掉我的想法,被唐玦拒绝了,他说他要定了我这个替shen。其实我也有过纠结,我究竟要不要彻底消失在他们yan前,但在唐玦来挽留我之后,我仔细想了想,我觉得我没必要离开,因为我并没有chu2碰到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我没有起过歹念,不是第三者,就算赶走了我,也改变不了我喜huan季靖闲,而我的chu现,只能愈发证明季靖闲对唐玦的jian定。可是现在,我不再是那个唐玦的小替演,而是和季靖闲结婚的对象,这样的shen份让我无法再想当初那样“乐观”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跟人打架斗殴把脑zi打坏了?”季靖闲看着前方,yan神有些莫名的闪烁,也不知是不是车窗外树枝影影绰绰的缘故。
“他没有死,他回来了……”
我一字一顿说完,季靖闲沉默了,而沉默多数时候都等同默认。
一阵突兀的被戏nong的气恼冲上touding,我声音气得发抖:“这是我的底线,我不能zuo恶心自己的事!”
我知dao,我这是钻niu角尖了,毕竟我和季靖闲已婚,法律保护xia唐玦才是第三者,但我却过不去心中的那个坎,因为我们三人之间太特殊了,不是法律能机械左右的。我可以在任何qing况xia自欺欺人,唯独没法在知dao唐玦依然在世的时候还装作寻常。因为这四年来的相chu1,我已经彻彻底底地gan受到了,季靖闲对唐玦的ai是不容我撼动的。
倘若唐玦真的还在,季靖闲势必是要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