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唐玦,你放心,我会照你说的zuo。”
我主动挂断电话,又在原地站了好久。
对于季靖闲的zuo法,我并没有震惊,只有源源不断如针扎般的心痛。
他当初不就是这样吗?和唐玦分手之后病急乱投医,试图利用我来让唐玦吃醋,我那时候还以为唐玦是铁了心的不ai他了,没想到他们从来都是两qing相悦。
四五年过去了,季靖闲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当初我之所以能甘之如饴,是因为种种迹象让我确定唐玦已经不ai了,我才乐意陪着伤心的季靖闲zuo游戏,想着以此能让他好受一些。
我当初zuo的一切,都是为了季靖闲一个人,而不是为了成全他和别人的aiqing。其实我也想过,万一有朝一日季靖闲真的把唐玦追回来了,我就立刻消失。
然而此时此刻,再次被他利用,我只觉得心力交瘁。他们依旧相ai,而我,非但不是个大义凌然的痴qing种,反倒像个tiao梁的第三者,还被正主好言相劝、苦kou婆心让我退chu。
但我从tou至尾只tiao给了自己看,对于季靖闲,我依然是一个工ju,对于唐玦,我只是一块不ruyan的绊脚石。
我即便为季靖闲跪ru过尘埃,也还有生而为人该有的底线。
章节目录第49章时尘,你会后悔的
第49章时尘,你会后悔的
深夜,我仰躺在沙发上,月光和黑暗交织着,如沙土般撒在我yan里,好像在填埋着什么难以填满的dong。
在这之前,我接到了骆宇的电话,他问我离婚协议准备好没有,我一句话没说,直接挂了,给他信息回复了一句“我困了”。
不知到了多晚,季靖闲终于回来了,他没有开灯,走到我shen边的时候,nong1烈的酒气闯ru我的鼻腔。
他居然喝酒了。
他居gao临xia地看着我,然而,声音却前所未有的温柔:“为什么又不回房间睡觉。”
“我在等你。”
“等我gan1什么?”他弯xia腰,把手伸jin我的衣摆,暧昧地抚摸我腰背上的pi肤,“你这里保养得不错,肌肉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他声音低沉又急迫,我呼xi一滞,鼻tou险些泛起酸意。
我握住了他作乱的手:“靖闲,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一xia离婚的事qing了。”
这是我第二次提这两个字,没有了第一次的痛如刀绞,那里的血肉已经被剖得差不多了,只剩xia要命的空dong。
我看着他醉意丛生的脸,叹气dao:“算了,等明天你酒醒了再说吧。”
我刚想坐起shen,却被他重重an了回去。
“你他妈又在说什么胡话?”季靖闲突然怒不可竭地爆了cukou,所谓的“温柔”连几分钟都没撑到。
我凄惨地笑笑:“靖闲,我很清醒,我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qing,希望我们能尽快谈妥。”
季靖闲如同一tou暴怒的野兽,一拳砸在我耳边的沙发上:“你当年那么死乞白赖地犯贱,不是就想要cha足我和唐玦吗?现在你成功了,还有什么不满足?你不满足的东西,那个小明星就可以给你了吗?”
我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