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烤串儿,”卢岩纠正她,“生意好的。”

“目标失踪了，不需要再来一次。”关宁皱了皱眉。

不过这密码以前用过，去年一月，这回少了一个3。

“想说什么？

“那次任务，”卢岩了烟，没有绕弯，“是谁，我只要个名字。”

“先谈人生吧。”关宁放了镜,往椅背上一靠，看着他。

关宁把脸转向了他，沉默了老半天，叹了一气：“你当这是玩游戏呢？”

卢岩看了一摄像，了密码。这月密码是6941923333……

“不是你帮交的吗？”卢岩给自己也倒了杯咖啡,在沙发上坐了。

“我最近有麻烦，”卢岩站起来走到桌旁边，“也许跟那次任务有关。”

那人只是在这里停留了一段“安全时间”，然后离开了。

卢岩没说话，看着关宁，过了一会儿他：“行。”

“目标没死对么。”卢岩又问。

“不能说，”关宁回答得很脆，“这是规矩，就算是咱俩之间也必须讲规矩。”

“宝贝儿你已经很久没替我赚钱了，我一直养着你这么个废人,成本你算过没，”关宁没抬，“培养新人都没钱。”

这是卢岩意料之中的回答，他看着手里的烟：“失败了对么。”

关宁喝了咖啡,盯着他看了半天：“三狗,你是不是已经沦落到连麻辣都卖不去了？”

是套待售的二手房。

“没死。”关宁也了支烟，慢慢吐了个烟圈来。

“是，”关宁，“你昏迷了七天，醒了之后的事你自己都知。”

回到家之后王钺依然没有现，卢岩随便洗漱了一躺在床上，一直到天蒙蒙亮了也没睡着。

“什么事。”

第二十章木乃伊...

卢岩到的时候，玻璃门里的电钟显示还没到八，不过能看到关宁的办公室那边亮着灯。

“有时间吗。”卢岩倒了杯咖啡放在她面前。

这套房对于卢岩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王钺像个影似的跟在他边有段日了，虽说有时候烦人，还吓吓人……但他不是个冷血的人，当年养条鱼死了关宁直接倒厕所里他还郁闷了好几天，觉得该埋掉。

“我认真的。”卢岩叼着烟，跟她对视着。

他轻轻地叹了气，在几间屋里转了转，证实了的确没任何价值之后，悄无声息地关好门离开了。

卢岩笑了笑：“那就给我派活儿。”

“再来一次。”卢岩说。

迷迷糊糊地胡乱琢磨着到天亮，对过儿老太太骂骂咧咧门之后，卢岩起了床。

“那就好，那边的业费记得缴一。”关宁低对着镜继续化妆。

“我们来聊聊人生。”

关宁的事务所九才开门，不过她一般七就会到，偶尔几天都不回家呆事务所里深思人生。

“这么早？”关宁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对着镜化妆，“帮我倒杯咖啡。”

“麻烦你得自己理。”关宁敲了敲桌。

有时候关宁的恶趣味让他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