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笑就笑吧。”
“不不不。”李赫南把烟灰抖jin骷髅tou:“我觉得很可ai。”
“嘁。”黎嘉庚在黑暗中翻了个白yan:“好啦,现在该你了。”
“好吧。”李赫南吁了kou气,夹着烟的手悬在骷髅dong开的上方,“我是在……gao中的时候。”
听到这个开tou,黎嘉庚就知dao要糟,果然,只听李赫南低沉的声音在夜se里响起。
“快gao三的时候,我因为一次意外事故落xia不少课,老师鼓动同学们分组帮我补课,补笔记,十六七岁的小孩,哪有那么大耐xing,不到一个礼拜都散了,只有……嘉北,jian持帮我到最后,那时候只觉得这是真哥们,仗义,后来……不知dao怎么回事,每天都想见到他,最好一抬yan就能见到,后来回想,那时可能自己就……嗯,后来gao考结束,大家就没有联络了,我呢,求学不是很顺畅,中间还去了一阵mei国。”说到这,他停顿了一xia,猛xi一kou烟,原本还剩一半的香烟,竟被这一kou嘬得只剩屁gu了,他把烟tou丢jin骷髅里,又摸chu一支dian上,不知是不是错觉,黎嘉庚觉得他在借chou烟dian烟的功夫在犹豫,在整理思路,在犹豫什么呢?黎嘉庚gan觉心qing突然不太好了。
李赫南继续dao:“我一直jian信自己还是喜huan女人的,gao中时的gan觉也许只是一时迷惑,青chun期啊,gao考啊,意外事故啊,这些可能都是导致我迷惑的因素,我不想这么轻易把自己划到小众的圈zi里,所以gao中过去那么多年都没有和嘉北联络过,因为不敢,我jian持和女□□往,以结婚为前提,但是……不行。”说完,又补了句:“不是生理上不行,是过不了心理那关。”
“我懂。”黎嘉庚diandiantou,“所以……你的阀门是被嘉北打开的。”
李赫南略微犹豫了一xia,yan神暗xia去:“可以这么说。”
这是对方第一次和自己正面谈起他和嘉北的过去,其实算是好现象,但黎嘉庚心里仍然不是滋味。
知dao对方倾慕嘉北,也知dao对方为了嘉北一直“守shen如玉”,更知dao嘉北是他心里最白的白月光……那自己又算什么呢?
如果现在再问他,还喜huan嘉北吗,对方会怎么答?仍然是沉默吗?
黎嘉庚不想尝试,他不想把自己置于那么被动的位置。
他深xi一kou气,轻声dao:“烟,给我也来一gen吧。”
“……”
李赫南帮他把烟dian燃,递给他,同时小心觑着他的脸se,问:“我是不是zuo了蠢事?你……吃醋了?”
黎嘉庚大声答:“没有!哪能呢!我是那么小心yan的人吗?!”
说完,猛xi一kou烟,把烟雾han成烟圈,一重一重的pen向旁边人,隔着白se雾环,他用力盯了一yan李赫南的眉yan,不等对方第二次开kou询问,他把只xi了一kou的烟saijin对方手里,自己则“刺溜”一xia钻jin对方的被zi里。
“你――”
黎嘉庚的yan睛嘴巴鼻zi像an了夜视探tou似的,在乌漆嘛黑的被窝里,他第一时间jing1准的捕捉到对方的xingqi,然后han住了。
可怜李赫南完全没料到这一手,他一手夹着两支烟,一手捧着骷髅tou,上半shen衣服还整整齐齐,xia面已不属于自己。
不久前才she1过一次,但这刺激来得突然又迅猛,他迅速起了反应,颤抖着把手上wu事放到床tou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