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远言又止地看了尹煦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能够说来，翘着嘴角又伏在尹煦的肩膀上，在颈窝附近落似有若无的亲吻，觉得心满意足，拥有的觉不再是彷徨的，是稳固的可以被守护的。

尹煦抬手了他的后脑勺，轻笑着，“你知你指挥的时候我最想的两件事是什么吗？”



魏思远闭着睛接受了几个亲吻，还是颤抖哆嗦的，不知是紧张还是被尹煦吓坏了，等到鼻息之间充满了尹煦上令他镇静安心的味以后，才慢慢睁开睛急切地看着尹煦，语言组织能力仿佛突然失灵了，说来的话磕磕巴巴的，“尹煦，我……你觉得我……今天……”

魏思远抬起，和他对视的睛在黯淡的光线里透着温又明亮的神，所有都压在他的心说不来，他想说“我你”，可是仅仅是“我你”不足以完全表达他满腔温柔缱绻的意。

尹煦被魏思远抵在墙上，却还是在拥抱里占据着主动的地位，这个不久之前还在台上掌控着所有人思绪的魏思远，到了他怀里还是个害羞胆怯的小孩，就连想要得到他的肯定都不知如何开。

”

他等了七年，现在终于能够在他和尹煦之间看到了对等的可能，觉得自己被着是因为值得而不是侥幸，也得上尹煦为了选择他而舍弃的那些重要的东西，即使他独占着这个人也不会带来无中生有的负罪和愧疚。

他们在这个僻静的地方抱了足足十分钟才离开，尹煦牵着魏思远，传统意义上的十指交缠的牵手，然后一起走去搭电梯到停车场取车。

魏思远的嘴唇贴在他的衣领上，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什么？”

“你得太好了，我都想象不来你能在第一次正式公演就能有这么好的发挥，平时看惯了那些大肚秃的老男指挥，看到你简直就觉得是视觉和听觉的双重享受。”尹煦笑着松开他一，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亲了亲手心，“我只要想到这么优秀的人是喜我的，心里就觉得非常骄傲。”

两个人坐了车里，尹煦转过脸去看魏思远的时候，魏思远也正好在看着他，眸里闪烁着期待和某种无法言述的天真，和他视线对了便有窘涩地咬了咬嘴唇，于是尹煦忍不住别有意味地说，“嗯……这真的是一个意义非凡的日，我们‘’些什么来庆祝一好呢？”

“第一件是想把所有演奏过程中忍不住咳嗽的人全叉去，第二件是站在舞台上――吻你。”

“我能你真的太幸运了，我也要更努力才行，不然很快就要被你甩在后了，你说过的，如果我放慢脚步等你的话你会觉得很耻辱，我也一样，所以我们都没有必要为了兼顾对方调整自己的步伐，互相追逐的过程本就是最有意义的。”

魏思远笑了，放松地把全力量都倚在他上，“异想天开，都是不可能的。”

魏思远，这也是他想说的话，他想这样的时刻就大概就只有“投意合”这四个字能够诠释了。

不过尹煦凭着这些破碎不成句的词组都能判断来他的意思，“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思远，在正式演的现场看你指挥比平时的排练震撼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