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言语的承诺后，他更需要父亲的温，看不见真是太可怕了，他贴紧着父亲的，听着他的心，科斯莫无法抑制自己，他叨叨絮絮的说他的担忧，他的害怕。

        什么成熟，什么，在此刻都显得可笑起来，他是个孩，而且一直都是个急于渴望父亲的的孩。

        父亲也抱紧了他，大掌温柔的拍着他的背：「你怎么会这样想呢，科斯莫，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孩。我不会赶你走的，永远都不会……」

        啊、这句话真好，科斯莫想，光这句话他就觉得满足了，他该满足的，但奇异的，他的心却又觉得似乎空了一块什么。他想，只是这样，不够的，怎会够，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他们之间的关係更深，更加得紧密，紧密到谁也分不开来他们。但那个念就像星划过天际一般快速的飞逝，快到科斯莫眨个就忘了自己想过些什么。

        「我不想去，爸爸，真的，不用去什么学校，你说什么认识新朋友，我也不想要，我只想陪在你边……爸爸，不要再赶我去好不好？」他说，科斯莫从没有要求过父亲什么──喔，好吧，有求他多吃青菜还有求他不要总是窝在实验室中之类的，但那些不一样。跟现在这份渴求不一样。

        「我没有赶你去……」父亲说，声音无奈又带些科斯莫不懂的绪。

        「但我觉得你在赶我……你不需要我了吗，爸爸？」他仰起，望着父亲，他想，如果可以的话，好想吻他，好想拉开他的衣服看着他那个唯一不透明的地方，这样他才能确定，此刻这个父亲是真实的，他不是在梦，为什么他看不见呢，看不见……科斯莫对自己脑中的想法觉得可怖，但他忍不住想着。想起那天清晨，父亲起的阴，那个真实的东西。

        或是一个吻也好，真的，只要受到父亲的气息，温的碰着他，连同现在他听到的那份心，就足够了。

        「不，我永远都不会不需要。」父亲这样说，抱着他的力又大了些，然后吻了吻他的额，那是科斯莫渴望的吻，那是他渴望的言语。

        但男孩更希望，那个吻是落在自己唇上。

        不过他知这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有这个吻，跟父亲永远的承诺，就足够了。

        他开心的笑了起来，绪一松，他就觉得饿了，他撒的蹭着父亲，说他饿了。而乎他意料的，父亲在秒居然把他抱了起来，他惊呼了声，抱紧着父亲的颈项：「爸爸？」

        「我们去吃饭吧。」父亲的声音有些僵，似乎因为没过这样的事而不太习惯，但这对科斯莫来说算什么呢？他开心的叫了起来，频频问着父亲他重吗？可以吗？

        而父亲没有回答过一次不好。

        这科斯莫真的变成嗑药又嗑药的小袋鼠了。他欣喜的吵闹，如果是他的义父杜鲁看到大概会吓傻了，这哪是他认识的成熟稳重的科斯莫？杜鲁如果看到，真的会以为他嗑药了。

        嗯，不过那一都不重要。

        尤里西斯喜他这隻嗑药的小袋鼠，而且的确一也不嫌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