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西斯愣住了，他发现自己居然……吞了吞。

        科斯莫说完好之后，动也不动的趴在那看着他，他看起来绵绵的，彷彿一隻刚睡醒的白小蛇，红红的鼻，无辜的神，那么可怜可，他的双眸展对父亲的信任，明明他看不见尤里西斯，却执着的盯着那块透明的地方看。

        「什、什么？」尤里西斯握住门把，想要离开，脚却动不了了。

        喔，老天爷……他的男孩居然不会。god，他从刚刚到现在说过几次老天爷了？尤里西斯在这时，似乎能懂前妻娜一天到晚叫着老天爷的原因了。

        他整个人彷彿被控制住一样，不由己，他知自己该哈哈大笑说，开玩笑的，孩，或者是说上网找个什么影片让他的男孩看一也好。

        他的男孩先是愣了愣，而后居然笑了，那笑容几分羞涩，几分甜，几分的诱惑，科斯莫眨着睛，脸上的神对尤里西斯满是信任，他相信着他的父亲，他，声音又轻又：「好，爸爸。」

        尤里西斯神复杂的看着裹在棉被中的孩，脑中千万绪，最后他深呼，小心的用手掌抚摸着棉被，科斯莫似乎被吓到了，抖了一抖，他抖着从棉被里说着小小声的话：「爸爸……」

        「爸爸，我不会……」科斯莫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可怜，像是小蚂蚁的喃喃自语，但尤里西斯却听得十分清楚：「我没有自己过，爸爸，怎么办？好痛……」

        真是够了，世界上哪一个父亲会说要教孩自的。尤里西斯你在想什么？他不断问着自己，却始终找不到解答，他该离去，但怎样也无法离开。

        他轻着，红彤彤的时不时从雪白的牙齿中冒，尤里西斯越看越觉得他的好紧，莫名的渴，他就像在沙漠中被烈日晒着那样，慾望如太阳般晒着他。

        他握紧着门把，呼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看着那个什么也看不到的手，觉得自己的心飞快，最后他转过，看向床上──老天爷，那瞬间他的呼都停了一。

        而在此时，科斯莫像被闷坏了，他小心的从棉被中鑽来，脸上满是憋得难受的红，他的眸看着尤里西斯：「爸爸，怎么办？好痛。」

        尤里西斯在说的剎那就后悔了，但现况却容不得他后悔，他甚至不知该怎么收回自己的话。

        尤里西斯想，我是他父亲，我总得帮他，不是吗？

        尤里西斯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到门，他正庆幸自己是透明的，他想，要不任谁看到他都会看见他脸颊发，神不正常……偏偏他才要开门，床上就传来科斯莫如小猫一样的呼喊。

        他到渴，而他知，他唯一的绿洲是他的男孩。

        「呃……」尤里西斯更加无措了，他想，当初谁教他的呢？不，没什么人教过他，当初慾望来了，他上网查看，就照网路上的方式很轻松的学会如何用手指取悦自己。在这方面他学得好的。

        有够愚蠢，尤里西斯想，他怎么可以蠢成这样──他聪明的脑袋在此刻一用也派不上，他几乎是惊慌失措的从床上退，虽然只有天跟他自己晓得，他居然想留在那儿！他听见自己对科斯莫说：「嗯，爸爸这就离开，你慢慢来──」

科斯莫可怜兮兮的看着尤里西斯，声音甜的搔刮着尤里西斯的心：「爸爸，放开啦，我好难受……」

        「……我不会。」

        尤里西斯快疯了。从来都不知自己原来会有想尖叫这念，他差问，宝贝，你怎么不会呢？但他一讲来就太蠢了。

        尤里西斯闭了闭，他听见自己的心如同夏日的骤雨那般狂躁无法控制，他听见自己这样说：「爸爸教你，好不好？」

        尤里西斯深呼了一，他几乎是颤抖地放开科斯莫的手，他不知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咙的颤动，他迫自己偏过，迫自己当个正常的父亲，迫自己用着欣的气说：「喔，抱歉，是爸爸不对，都忘记小科斯莫长大了。」

        他的男孩几乎是羞耻的从棉被中发吼声：「学校要怎么教啦……」

        他叫着爸爸，彷彿这世界上只有尤里西斯能够依赖，那声声的呼喊满是对尤里西斯的眷恋，尤里西斯能觉到。他觉到他的男孩的无助，他知他的科斯莫跟他不一样，他还纯洁的很。他想起他的孩已经有两年没上去过学校了，想起几个月前，他来到他的床间，跟他说他来了初。

        尤里西斯嚥了嚥，不知所措，他发现自己的脚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挪回床旁，他听见自己这样说：「没人教过你吗？学校没教过？」

        慢慢来什么！尤里西斯！尤里西斯真想揍自己一拳！

        他的男孩胀红着脸，可怜的捲成一团，双脚磨蹭着，动作小小的，科斯莫似乎觉得这样很羞耻，他一发现尤里西斯转过来，立刻闭紧，缩到棉被里：「爸爸……」

        而且，照他自己的印象，学校的确不会教你怎么自。健康教育只会跟你说，你的生官是什么东西，你该怎么清洁，你该如何认识它。尤里西斯一直以为，自就是种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