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帮她报复,作为报酬嘛……取她的pinang一用……”
小盐巴问:“是你杀死的金冉冉?”
“是啊。”
她完全没有反驳,一脸坦然自若:“金冉冉用chui风机的线勒死了方琳茹,我便以牙还牙,用同样的线搅断她的脖zi――”
李冉儿似乎觉得这件事很有趣,声音gao昂,chukou的话,像唱chu来的曲儿,清脆动听。
白盼薄唇轻抿,声音冷得如同凝聚成一层层寒霜:“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冉儿笑眯眯地回答:“大概是……盐巴chu车祸的那次吧,我故意跟朱灵起得争执,你看,她就是那种没有能力,又嫉恶如仇的xingzi,一见有人护着我,便连同那个护着的人一起恨上了,所以啊,才有的那场车祸。”
“噢……还有那瓶熏香,你应该察觉到了吧,我给的,其实是能影响魂魄的迷qing药,要是你把持得住,计划可能就落空了,可惜你没有……”
听她这么一说,小盐巴瞬间想起来了,窘迫又懊恼,他悄悄后退两步,躲到了白盼shen后。
李冉儿的yan神戏谑。
“本来……”她的语气顿了顿,指了指小盐巴:“他该死了吧?可是你偷偷改了生死簿,明明原本的打算就是带他回地狱,他一死,把什么事都想起来了,乖乖回去不是正好?”
白盼淡淡dao:“这些都是苏薄让你zuo的?”
李冉儿总算敛去俏pi的笑容,嘴角勾勒chu一个弧度,但显得有些僵ying:“那又如何?”
白盼又dao:“他是不是说,我会杀了你。”
李冉儿看着他,没有说话。
此时的白盼,又有种孤gao冷漠的疏离gan,他以一种缓慢的动作带上了手套,dao:“我是十殿阎罗王,若是在凡间杀了人,恐怕待会回的不是地府,而是地狱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拿你没辙,你的这双阴阳yan,就留在雪山吧。”
“……你能夺走我的阴阳yan?”李冉儿脸se一变,显然没想到他有这样的能力,她只想到自己死了,还是为苏薄而死,不guan如何,以后想起她,都能念到她的好,而不是作为一个毫无用chu1的废人,留在他的shen边。
她想反抗,shenti却被一层冰冷的寒霜冻住,动弹不得,没有疼痛,甚至没有一丝不适的gan觉,然而yan前的那dao地狱的大门却消声匿迹,仿佛从来没有chu现过一般。
她的阴阳yan……就这么没了……
李冉儿崩溃地捂住yan睛,她在苏薄面前,即将成为一个毫无用chu1的废人。
鬼门还在向外开启,白盼的脸se越发阴沉。
他看到黑雾再次凝结,形成一张苍老的脸。
“白盼――”老人洪厚威严的声音几乎要震得清玉山雪崩。
顷刻间,四周腾空chu现数十名阴兵,shen穿陈旧的盔甲,青紫的面容,呆滞的目光和僵ying的动作,将白盼团团围住,李冉儿虽什么都看不见了,却也能靠识别白盼的面bu表qing,知dao他先前的状况并不好受,便颤抖着shenzi,“哈哈哈”地笑了chu来。
小盐巴抱住白盼,瞪着黑雾中老人的面容,质问dao:“坏老tou,你要zuo什么?”
“辅佐官……白盼擅自修改生死薄,难dao不该受到惩罚吗?”
小盐巴偷偷看向白盼,他似乎没有反抗的打算,顿时有些慌了,结结巴巴dao:“你……你不会真的想要离……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