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天噩梦，小盐巴的肚以肉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小盐巴皱着眉，使劲回忆着，可这段记忆像是被故意抹去了一般，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想着想着，他把脑袋歪在枕上，看似闭目养神，其实还在回忆这次的长梦：“我梦到这个女孩把凶手杀了。”

小盐巴有些迟疑，乖乖应：“嗯……”

小盐巴奇怪：“这几桩杀人案有什么共同吗？”

小盐巴也不想呀，只是莫名其妙撞了鬼，被拉梦境中，还跟死去的受害者，一同经历生死。

中所看到的世界，全是灰。

小盐巴摇了摇：“不是的，有人帮她新了一个，报完仇也不会因为怨念消散回到地府……”

手心了一层薄薄的汗，拿开一看，是张百元红钞，心中涌上怪异的憎恨。

“不记得了……”

“她变成了恶鬼？”潘十二，大脑转得飞快：“不是没有可能，生前受到这种耻辱，死后怨念横生，变成恶鬼复仇也是利索当然，等复完仇，自然会到它该去的地方去――”

潘十二翻了个白，没好气地说：“你这小孩怎么一危机意识都没有？你以为我想这么吗？你睡了四天三夜知不知？都快睡死过去了，到时候你在床上留一尸，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归西！”

小盐巴见他郁郁寡的神，脸几乎皱得跟包一样了，便拍拍盖在上的棉被，：“你求知好呀。”

潘十二沉：“都在同一个小区，而且都没抓到凶手，一年之死那么多，真是匪夷所思。”

“什么？！”潘十二吃了一惊：“你在梦里看到的吗？”

小盐巴着大肚，走路不太方便，关键比从前还要嗜睡，常常一睡睡一午。

第146章

虽然已经是七八年前的新闻了，但依旧能看到面的评论，回复最多的好像是个知人，他说他就住在事的小区里，还跟最后一个死在冰柜的男人是同事，这男人本不是什么好人，欺怕，买个早还经常给假钞，拿一百块让早餐铺老板找，小本生意的能赚几个钱，老板被骗了几次，终于开窍，抓他个现行当场报警，结果男人被拘留数日，还丢了工作，没想到再次见面竟是新闻里，还是被分尸，想来凶手和这个男人恩怨颇深，叫人唏嘘不已。

肚传来饥饿的鸣叫，男人漫无目的地四游。

这一带略微偏僻，谷海街的尽只开着一家包铺，早晨来买还要排

这次，他在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里醒来。

潘十二倒是淡然，说这是正常现象，一旦撞鬼便容易煞气，本来肚里就是鬼胎，不能跟普通孩比，营养丰盛自然生长得比原先快些。

“上面没说。”潘十二又前前后后仔细看了一遍，没发现新线索，还有些丧气。

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行匆匆，本该互不认识才对，抬起来的时候，人们纷纷狰狞可怖的脸，冲他无的嘲讽嬉笑。

“那你有没有看到帮她新人的脸？”

“早餐铺老板？”小盐巴喃喃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是卖包的吗？”

抑郁阴沉的绪笼罩着他。

午的睡眠倒还安稳，一到夜里，噩梦就会再次侵扰到他的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