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琰摇：“他将我杀死之后便失踪了，等我有了意识，已经被故蝉城困住，无法离开。”

他的手指轻轻在薛琰的腰迹上摩挲，划了一个又一个圈。

薛琰也不知说什么好了，便抿着唇不开了。

薛琰没察觉他的异样，好笑：“从前我多，你还不知吗？”

这些年在山寨，他足不，也不是没有积蓄，阿白用这些积蓄在故蝉城边的小县城里盘了家小铺，先开始，只是帮人去除霉运，加上模样俊俏，来往顾客都是年轻的少妇，或是上了年纪的半老徐娘，其中理由大同小异，有些都听了茧。

他比着自己腰迹，笑：“小时候，你才这么，现在，你都我半个了。”

薛琰永远都是那个薛琰，他的腰一直那么纤细，发乌黑柔顺，温如玉――

“嗯。”阿白伸手，勾起他的一缕黑发，双眸微眯：“我知。”

“好吧。”他喃喃着，松开了手。

“怎么了？”薛琰见他愣怔，便了他的太阳。

可薛琰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以前……”他嘴唇嗫嚅着，声音沙哑：“都是这么的吗？”

薛琰见他问起，便蹙着眉回忆，从前的记忆有些淡了，迷迷糊糊记不清晰，印象最深的，便是遇见阿白的那一天。

“我不是怕……”薛琰把他的手挪开了：“就是――”

阿白愣了愣，心里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了。

阿白早就有了打算，他七八岁时便开始画驱鬼的符纸，到了如今十七八岁，已经如火纯，对付一些百年老鬼，也绰绰有余。

阿白有些惋惜，又怕自己动作太过，被看了企图，以后若再想亲近，便不好蒙混过关了。

能离故蝉城太远。”

有时候阿白想，要是一直这么去，就好了。

薛琰斜看他：“知了你能如何？杀了他？那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

有了人的，各种比当鬼时要锐许多，薛琰住他的手指，训斥：“别乱动。”

“那你知他的名字吗？”阿白凑近，问得有些急：“或者样貌特征，以后遇见了，我帮你报仇。”

……

阿白轻笑：“你在担心我？我又不会饿死……”

阿白想，要是有一天自己老了，死了，是不是意味着得和薛琰分开了？他从没有看到过普通魂魄滞留在人间，要是自然死亡，他就不能跟薛琰在一起了。

“就是什么？”阿白不依不饶地问。

“没什么。”阿白缓过神，冲他微微一笑：“薛琰，滞留在人间的都是恶鬼，你的怨念又是什么？”

阿白突然明白一件事，他再怎么长大，变老，甚至死亡，薛琰都是不变的。

阿白开始害怕，甚至不愿长大，等到了半百的年纪，他还有资格偷亲薛琰吗？

“有人杀了我，夺了我的心脏。”

“我不杀他。”阿白转了转珠，坏心思一览无余：“但可

阿白听了，不仅不愿松手，反到将往前挨了挨：“你怕吗？”

薛琰被他动手动脚习惯了，没有阻止，只是侧过脸，问：“那你吃些什么，又用些什么？”

阿白不兴：“你活了那么久，都没报仇吗？”

驱鬼辟邪的活不累，银赚的倒也不少，边还有薛琰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