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琰几近失去平衡，迫不得已攀着他的肩膀，向前颠了一。

他觉上的衣服正在一件件减少。

薛琰掌心的温度，冰冰凉凉。

“你――过去一些――”薛琰的声音微微发颤。

这犹如撞在心尖上，直接把薛琰给撞碎了。

“你再说这种话，我就――”

薛琰有一段时间没陪他洗澡了，一方面是小孩长大了，方方面面发育完全，另一方面便是每回给阿白搓，他总会用怪异的神看着自己。

“你这副样，不像是个恶鬼，倒像是个无所适从的小可怜。”

“你……你的东西……碰到我了……”

薛琰面红耳赤，褪去的衣让两人挨得尤为紧密。

就像蓄谋已久的，贪恋地想要吞噬，偏偏又要留到最后。

白盼不是第一次完完全全地看他了，每一次细细打量，每一次都看不够，就像现在，他在自己面前了无措的神，像是受惊的鸟儿被关笼里似的。

白盼的眉舒展开，他还是知怎么哄人的嘛……

饶是他脾气再怎么好，一次次被腰际，便也有些急了。

说罢，便重重撞了一。

薛琰拿着巾一一拭，他的肤倒不像从前那般细腻了，摸上去却很有弹，手指划过之，还有连忘返。

薛琰停动作，挑眉：“又怎么？”

这番阴沉沉的模样，似乎快生气了。

此时的薛琰可极了，脸的窘迫和羞恼是生动地、只有人才能来的表。

“我碰到你了吗？”白盼撩起他一簇湿透了的发丝，戏谑：“对不起……”

总想着倾世人，一都不知羞。

“这次，让我来……”

思既此，便扯住他的袖：“你陪我洗澡。”

白盼拾起沉底的巾，顺着光洁的肩，一一拭。

白盼褪最后一层外衣，曲线分明的腹肌和结识的小腹，他抬跨，把自己埋中。

他撞在一个绝对不能碰的位置上，缓缓地摩。

“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木桶不小，但装两个男人，着实有些小了，薛琰浸在里，猝不及防，直接摔了白盼的膛上，他衣服全湿，腰带还被人解开了。

白盼的声音带着诱惑的哄骗。

“为什么？”

“你――”

“好，我不说。”

薛琰将巾放里搅，一边叹：“我就像是你爹，等孩长大，还要尽心尽力地服侍。”

白盼用湿漉漉的手，抱住他的腰，把人一把带里。

奇异的羞耻涌上心，他气急败坏地瞪了白盼一。

哪有两人浸在桶，互相挨着

白盼猛地坐直了。

“气……”他轻声。

“你还叹气。”白盼揪着袖的手扯得更紧了。

“你什么――”

明明可以自己动手，却总要故意欺负。

白盼本闭着享受，闻言抬眸看他：“我气吗？”

“知了。”薛琰叹气。

“你真是……”薛琰无奈，将他的手指一一掰了开来，放自己的掌心里：“我什么都会生气……”

“陪我洗澡。”见薛琰不答，白盼抿了抿唇，又重复了一遍。

的温度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