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一直都是。

更何况你不仅是我的崽，还是我未来孩它爹……

然而李清舟的这一鞭却没有朝他挥来。

至于后果……

加文背着除夕，耳听四路，观八方，小心翼翼地在皇里穿梭。

“看着当初林除夕救过我，以及陈言川求我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李清舟的巴扬起，冷声，“往西南走，是冷的方向，路上的监控我已经破坏掉了。我的星舰停在那里。”

还是丧家之犬。

手里的常思剑于了激活状态，加文暗中观察着对面的人。

那已经不是一双人的手了。

反正已经一路杀了这么多人了，再多一个皇孙也没什么关系。

李清舟看着他，视线在除夕和他的脸上反复挪动。

他又一次地发起了烧。

然而不曾想，加文却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加文又一次地躲开了追兵。

然后，他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随意了。总不可能杀了他。

要不是除夕，他可能已经死在战场上了。他这人一直恩怨分明。

除夕的五指变的漆黑而纤长，覆盖了一层黑的鳞甲，这层黑的鳞片一直蔓延到了他的手肘，新长的指甲锐利无比，寒光闪烁。比起人手，更像是什么怪的利爪。

除夕的温那么，而他的这双手冷的如同寒冰。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和李清舟打过了，听说李清舟这些年步神速，不过他既然四年前能打赢他，那四年后一样。

只是……恐怕后面的追兵会赶上来。

李清舟是秦王世。自然有陛亲自给的通行证，对于别人来说的禁空对他而言宛如无。

他怀疑这

他的动作一顿，然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李清舟自然没办法保证加文不会被追上，但是至少，这已经足够加文现在离开皇。

他的九节鞭落重重地落在了地上，连地面都被打的裂开了一条，鞭痕紫电光闪烁。

冤家路窄。

几乎是同一时刻，加文已经好了袭杀的打算――

说着，李清舟挥起了鞭。

无可走。

除夕的温突然变得很。加文轻轻叫了他两声，没有得到回应。

***

温的泪一直滴到了加文的脖上。的人心颤。

李清舟面沉沉，手持一条九节鞭，挡在了路的正中央。

除夕趴在他的背上，里全是泪，他揪住了加文背后的衣服，声音难免带上了一哭腔：“对不起，我老是在……给papa添麻烦。”

加文有些茫然在皇城逛了起来。

也没有显丝毫不满，他的肉挤在了一起，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大声：“是！”

路的尽，走来了一个人。

他说的是当初被林振追杀的时候。

“陈言川告诉我这里事了，害得我大半夜赶了过来，”李清舟的语气讥讽，“你现在好像一条狗。”

“城门被封锁了。除非是等到天亮上朝……而且这里也没办法用源纹阵。”

李清舟别过了脸。

“说什么傻话呢？”加文笑了笑，侧过，亲了亲他无力垂的手背，“你都叫我papa了，父亲当然想救自己的孩。”

我以为我已经能保护你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