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但是这么对视着，却足以让人察觉他们之间显著的不同。

“接来我们再窥探就是

他宁愿被废掉修为，逃去过那不知希望在哪里的生活，也不愿意安安分分的凡亦歌的影。

“哎，听师的。”

这个兄弟他看着温和，心里却永远烧着一团烈火。

他的温柔，基本只对着同门，面对外人的时候，他常常一张就能气的死人。

凡亦歌很有威望，他这话一，其他人就没有二话的走了，很快就将这个场地留给凡亦歌和纪成两个人。

“在府里不方便打一场。”凡亦歌认真的说。

不多时，这里就只剩了日月仙庄原本的弟。

“实话说，我并不讨厌你。”纪成的语气有些无奈，“可你是凡家的象征，我也好，这凡家那些半死不活的影们也好，说到底，悲剧的源都是来自于你。”

“你们也走吧。”凡亦歌看向边上的凡若尘兄弟，还有其他一些不放心的凡家人们。

说起来，整个日月仙庄里最了解纪成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这倒也符合纪成的个。

上官姿看着面的两人，心里也是复杂无比。

不是输是赢，都可以让凡家的人知，他们不是一手遮天。他们辛辛苦苦培养来的弟，很有可能就输

听见凡亦歌这么说，纪成脸上总算了一真心的笑容来。

在凡家的地盘上，和凡亦歌好好的打上一场。

以前活的懵懵懂懂，随心所，却不知自己的单纯和善良是爷爷一个人在前面为自己扛了多少风雨才能换来的。如今，她已经长大，也算得上是修为有成，也该轮到她保护爷爷了。

一人冷，一人温柔。

想要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彻底的了结因果，纪成就只剩一条路。

所以打败凡家的那些老是没有用的，就算打败了他们，他们心里也会想着“总有一日凡亦歌能够替我们赢回来”“我们现在的牺牲能够培养起凡亦歌都是值得的”的等等。这些人只要从凡亦歌上看见了希望，看见了未来，就一定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星河仙宗的人也慢慢退离了此地。

她以前无法分辨两人的区别，但现在她已经能够清楚的分辨来了。当初纪成的话，多少都是推脱，但也正是他那一番话，让自己脱胎换骨。

“你想要清净的场所，我去你府就好了，何必在这大殿之上呢”纪成脸上那虚假的笑容倒是去了不少，和凡亦歌说话的时候，脸上似笑非笑的，一看就知是在讥讽。

他不怕死，却怕这么无知无觉的活去。

起码这个兄弟不蠢。

成脸上带着的微笑也在此刻停了来，转看向凡亦歌。

如今上官姿再回首过去，几乎不能想起当初的心境了。

如今纪成已经学有所成，他自当回来了结昔日的恩怨。

凡亦歌有很多很多个影，但是最像他又最不像他的人，无疑就是纪成了。

和日月仙庄结仇了，我们走吧。等事结束之后，日月仙庄会公告天的。”上官姿对着边的师妹说。

围观者原本还觉得有几分意思，可现在凡亦歌这个正主都来了，他们就不好掺和人家的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