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聚会无非就是几十个女人说说话，听听曲，再看舞姬舞一上午的时间就打磨过去了。

        虽然说她们都是从教坊司里调教的舞姬，但和如锦这种学习媚之术将来要求取悦贵人的截然相反的是，她们的穿衣打扮上十分保守，都是清一的长袖长，连袖都扎的极紧没有一的地方。脸上的妆容也都是清丽俊秀，有些长得的还特意用脂粉掩盖了她的容颜，以防善妒的后妃见了心里不快。

        皇后在心里冷笑一声。像丽嫔这般以侍人是用惑君的等女才会的事，像她这样家室优渥的世家女不需要超的媚术和致的容颜，只需要把后紧紧地攥在手里，把这群女人整治的服服帖帖，不魏乾帝喜不喜她都没有资格废后，只能把她放在这个尊位上一个母仪天的皇后。

        待这一曲舞毕，皇后挥退了想要上场的第二批舞姬，直接起，“诸位妹妹且安心坐坐，本先回寝午睡了。”

遮拦，不满的绪都写在脸上，不过胜在愚蠢善妒，没有什么心机。既然魏乾帝喜，那便暂且留着她。等到她失去圣眷之后，她就会知什么叫红颜未老恩先断了。

        不过丽嫔既然不来没事找事，如锦倒也是乐得清闲，没事品品茶，吃瓜果，再看着如花似玉的人在台前献舞，倒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最尊贵的两位都走了，台上也没有歌舞，总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坐着。剩的妃也就稍微又坐了一会儿表示一就接连起离开。

        不过这样一来，这偏殿里才闹起来。之前说是妹谈心随便聊聊，但在这里又哪来什么妹，哪来什么随便呢？无非都是不对心的敷衍而已，虽然嘴上在说话，偏殿里还是空落落的。

        皇后看了丽嫔一会儿，也懒得她心里怎么想，直接就命人领舞姬场。

        皇后微微颔首，一面要祝巧把许贵妃送到门，一面在女的搀扶慢条斯理地走了自己的寝。

        见她们二位走了，如锦好像松了气似的，得笔直的腰背忍不住舒缓了。她们一个是尊贵的皇后，一个是将门虎女，对如锦这般弱女的压力可想而知。

        等那四妃都晃着小脚悠悠地走了去，如锦也是起准备离开，忽然听见后一声压抑着兴奋的惊呼：

        “都坐吧，可以上舞了。”

        如锦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这种里的舞蹈很没有什么意思。她倒是想看稍微开放的舞蹈，就如同西域舞娘般火辣的胡旋舞，可在这规矩森严的皇里这样的舞蹈是绝无可能现的。

        许贵妃也是个耐不住的女人，立起向她请退，“妹妹对歌舞实在没什么兴趣，还请见谅。”说着，便向外走去。

        伴随着廷乐师轻柔而舒缓的音乐，十几名舞姬款款走到中央着排练了成千上万次的廷舞蹈。她们的表端庄而圣洁，腰肢如弱柳扶风般弱，脚步袅袅婷婷而不失章法，一舞之间尽现女柔缥缈之态，好似天上的仙女般落凡间。

        里讲究尊卑长幼，要走也是主位娘娘们先走，还轮不到如锦。不过桌上的味瓜果是不能再吃了，如锦只能静静地端坐着。

        大概是因为刚才碰了一鼻灰的缘故，丽嫔自舞姬上场后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没有寻些由找如锦的茬，只一个人自顾自地喝茶。如锦瞧那茶都上了好几盅，也不知这茶是怎么得罪她了。

        “锦嫔妹妹，你这脚上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