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jing2腰
她纤细而又修长的藕臂dai上了轻薄却又极紧的纯白丝绸手套,晶莹白皙的玉tui包裹着一双花纹jing1mei、顺hua贴shen的金白se印花丝袜,再换上一件平时穿的gong廷礼服,难以置信的柔弱、纤细、纯洁紧紧环绕在她shenti周围,雕饰着古老共和国语言的裙裾轻轻耷拉在小巧玲珑的鞋尖上。在这异国他乡,西方的严格限制到苛刻的服饰与东方的古典mei人达成了一种极负和谐韵律之mei的共鸣,mei的让人惊叹。
在完成所有梳妆打扮之后,闵妍花了至少五分钟的时间才在雨寒的帮助xia站起来。她垫着脚尖,踩着三寸gao的gao跟鞋缓慢的移动着,紧绷着的鲸骨发chu不堪重负地响声。闵妍的两脚之间系着一条极细极短的脚链,严格限制了她的步长,她只能在雨寒的搀扶xia迈chu细碎而又小巧的脚步。
雨寒把闵妍的双手从单手套的束缚中解开,那十gen纤细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拥抱新鲜的空气就被绑在了房ding上垂xia来的束腰杆上。接着束腰杆缓缓上升,把闵妍纤弱的shenti慢慢往上拉去。可怜的少女双臂被束腰杆无qing的吊起,双脚只能依靠极细极尖的鞋尖轻轻dian着地面,被白se雕花丝袜包裹住的修长玉tui因为脱力而不住地颤抖着。少女微闭着mei眸,细密的汗珠自鬓角划过,被束腰杆吊起的躯ti像是一只被恶mo抓住后受难的天使。
腰间的鲸骨发chu咯咯作响的声音,在寂静的束腰间里显得格外的幽深可怖。闵妍腰间的ruan肉因为重力的作用被慢慢拉长,从娟秀的lei丝花纹边一小截一小截地渗chu。鲸骨制作而成的束腰时残忍而冰冷的,没有一丝一毫怜香惜玉的qing绪,让原本白皙晶run的肌肤上布满了一daodao沟壑交错的红印,在gong灯清亮的照she1xia散发chu微不可查的血se,就像是有施nueyu的残忍主人在自己的女nushen上留xia的带有qingse意味的daodao伤痕。
雨寒颤抖地抬起手,yan里满是痛苦的怜惜之se,指尖顺着那些红的、白的脉络一寸寸地游走,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而又易碎的陶瓷。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顺hua无比,就算是在闵妍tui上轻薄的丝袜上划过也不会勾起一dian丝线。可就是这么光hua的指tou,只轻轻chu2着一条清浅的红印,闵妍的shenti就好像chu2电般缩了一xia,手上吊着的束腰杆发chu嘎吱嘎吱的响声。
纤细圆run的脚踝上是一gen细长的系带,牵着那双有着芭lei舞鞋般gao度的gao跟鞋在柔ruan的地毯上起舞,尖尖的鞋tou无助地敲打着,透过薄薄的一层地毯敲击chu散落无章的清脆响声,像是gao贵的天鹅受难时细碎而又哀怨的悲鸣。
虽然这些日zi以来束腰的工作都是雨寒亲自完成,可她也从来没有见过束腰之后的qing景,更是没有见过自家主zishen上如梅花烙印、如杜鹃啼血的寸寸红痕。她算起年纪来还比闵妍小上几岁,哪怕有dian什么心机也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终于nei宅之中,更是没有见过这般惨烈的qing况。
雨寒一时间竟是gan同shen受,想着若是自己zuo了这皇后怕是没有几天就抑郁而死,就算是好运嫁了个王侯贵族,怕也是少不了束腰束颈的万般折磨。只有zuo这皇后的侍女,因为皇后全shen受缚,万事受限,事事都依靠她的贴shen侍女去zuo,却如同那柳暗花明又一村般免了千般万般的束缚禁锢之苦。实在是世间万事福祸相依,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她的纤指悬在闵妍的腰间上方,顺着那纤细袅袅的腰shen曲线轻轻地浮空wei藉着,像是在舒缓自家主人所受的痛苦,颤声dao,“殿xia,您...要不这‘jing2腰’咱们不zuo了吧...反正那人又没有规定过...”
她蹙起修长的远山黛眉,声音放的极低极低,确保只有她们两人可以听见。她的yan睛中布满了怜惜、同qing、心疼,然后被re切的期盼所取代,她比任何人都希望面前的少女说一声好。只要说一声,她就会把她从这该死的束腰杆上放xia来,然后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让那弯摇摇yu坠的柳腰得到足够的放松。
“你在说什么呢?不要自作聪明,在多嘴我就把你卖chu去。”闵妍的腰shen在重力的拉扯xia又被挤压chu了几分空间,呼xi困难得让她最后一个字只剩xia一小截的尾音。她侧着tou,默默望着从窗棂外透过的微微晨光,突然间有些不敢直视那双殷切期盼的目光。
雨寒沉默了一会儿,转shen没ru了墨汁般的黑暗里。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件浅蓝se的束腰。这是一件特制的束腰,大约是闵妍shen上那件的一半长度。整个束腰又在中间折半二分,上半截同一般束腰没有什么两样,xia半截如飞檐斗角般gaogao翘起两个小小的尖角,又恰似小荷才lou尖尖角的俏pi之趣。实则是专门量取了闵妍的shen材而制作,穿上时会完mei贴合她的盆骨,既不会被骨touding得过于难受,也不会ruan绵绵地tanruanxia去。不愧是专门用来束“jing2腰”的束腰xiong衣。
她轻轻的把这件看着jiao小实则jianying无比的束腰覆在少女那布满红痕的小腹上,就像是油锅里倒ru了一大盆冷shui,又像是一条在岸上垂死挣扎的鱼儿,少女的腰肢不住地扭动着,紧绷的鲸骨发chu不堪承受的脆响。一声嘶哑的闷哼从闵妍的嘴里幽幽传chu,她本来是想嘶吼的,可实在是没有力气,也没有足够的氧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