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蠢得再相信你,我发誓,这一辈zi,你都再没有机会自残了。」
这誓言用无比jian定的kou气说chu来,pei着他jian毅如磐石的眸zi,猛然就让罗逸意识到:他说得chuzuo得到,自己……是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
「为什么……为什么?」
罗逸的伪装终于被程旭彻底击溃,他整个人几乎一xiazi就发狂了,拼命挥舞着还带着吊针的手臂,在程旭的脸上shen上捶打着,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吼dao:「为什么不让我死?你不是说ai我吗程旭?如果你ai我,就应该满足我的心意啊,你不让我死,你却偏偏不让我死,我就这一个心愿,就这一个,你这算是哪门zi的ai我?你gen本不ai我,你就是为了报复我……啊啊啊……」
将罗逸紧紧抱在怀中,程旭死死抓住他那只还打着吊针的胳膊,幸亏是用的留置针,在这样剧烈的动作之xia,竟然还能维持正常输ye,如果是普通的针tou,这个时候只怕罗逸的胳膊上已经鼓起一个大包了。(针touhuachu血guan外,yetijinru肌肉里,就会chu现隆起的大包。)
罗逸一遍遍地嘶吼着,程旭就紧紧抱着他,默默地一声不吭地任他在自己shen上发xie。
罗逸忽然就停xia了所有的动作,然后他慢慢地,一字一字地,用沙哑的嗓音唱起歌来:「说ai我……说ai我,难dao你已不再ai我?我的泪……liuxia来,你从来……不曾看过……」
「罗罗……」
程旭的心蓦然就揪痛了。
「你知dao这是什么歌曲吗?它叫自由。那一夜,在你走后,林少爷放了整整一个晚上。」
罗逸的声音无力而苍白,程旭的shenti僵ying了。
「在你和mei女翻云覆雨的时候,你知dao我在经历着什么吗程旭?他们吊起我的tui,然后用棒zi一xia一xia地砸着,直到听到骨tou发chu清脆的断裂声。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用棒球棍的ding端一xia一xia在手上面戳着,直到一次又一次骨tou断裂的声音响起……」
「不要说……不要说了罗罗……求你不要说……」程旭忽然痛苦地喊了一声,但他的手却仍然紧紧抱着罗逸,虽然对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只是无力地被他紧紧拥抱着。
罗逸却不guan他,仍然自顾自地说xia去:「他们没有给我滴蜡,只是把好多好多又细又长的钢针在蜡烛上烧红,然后穿过我的乳tou,一gen又一gen。程旭,我当时好疼啊,我疼得求他们杀了我,可是没有用,我死不成。他们还把苹果,好大好大的苹果往我的那个地方sai,裂开了,疼得钻心,血liu了好多,那个少爷就说我脏,说连我的血都很脏,他把血都抹在我的shen上,还来抹我的嘴唇……他们把细细的线放jin我的生zhiqi中,然后通了电……而我,只能一遍遍听着那首歌,听着那首歌里唱着「我的泪liuxia来,你从来不曾看过。」那首歌多贴切啊程旭,你在和mei女享受着极乐的ti验,我就在离你不远的房间里泪liu成海,但是你看不到……你永远都看不到……那种深ru骨髓的悲哀和绝望,程旭你不会明白的,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罗罗……」
程旭想说自己明白。可是他又觉得没资格说这句话。罗逸所遭受的一切,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他凭什么说自己可以明白当时ai人的绝望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