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祁云晟陷了迷茫。

“福数天定这种狗屁说法你是哪里听来的。所谓的福，也就是你想要的，更加好的生活，是要靠你自己去争取的。这野心，自然是该有的。”余渊，“固步自封，是无法步的。”

“……”

“呵，也

余渊看了过来。

“有什么事，什么想法，就说来，别整天在心里憋着。”余渊不厌其烦地调，“你不说来，我怎么知？”

到底哪个，或者说哪个状态的余渊，才是真正的余渊呢？

“也许错过了不少。”祁云晟长叹一声，“若是明白这些事的时间能更早一些，可能会更好。但是能有如今的生活，我已经十分满足了，不敢再奢求更好的。”

“余渊你很，是我见过的最的人。”祁云晟，“你可能不知，小时候我的梦想，便是想成为像你一样大的存在。能带着母亲离开那里。”

“不喜。”余渊，“那时候的我太弱了。不像样！”

“……”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当初他们没法关你禁闭，你真的会去金阳城接我离开吗？”

他之前的好意全白费了！

说来啊……

余渊深深地看了祁云晟一，而后眉一皱，哼了一声。

“也许是我本来就容易想太多吧。”祁云晟苦笑，“净想这种没用的问题。”

可惜他终究是没能到，甚至辜负了母亲的遗。

事到如今，祁云晟对上辈的事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那种彻骨的恐惧和痛苦他还是能回忆起来的。

祁云晟微微抿嘴。

一世早已殒命的那位澹台锦，只会讥讽嘲笑，对他说，鲛人皇不过是把他当了消遣的玩。

真是的！

“其实你没能回来也好的。”祁云晟，“你也知了，别院之中有阵法，以我们当时的平，是没办法将母亲带走的。”

他看向余渊，“都说一个人一辈能享受到的福是有限的，如果我现在享受了甚至预知了太多的‘福’，未来可能要为此还更重的债，因此我不该奢求……”

祁云晟这一次意外地理解了余渊的态度――大约是习惯成自然了。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而后，“其实，在那时候的我里，余渊你并不弱。”

原本丝毫不信的祁云晟，信心在一次又一次不和谐的相与误会之中被摧毁殆尽。

既然会怀疑这种事！

他们不会提醒祁云晟接鲛人皇的要，反而还要帮助他“解读”鲛人皇的一举一动。

虽然他求证的时候那人多半是不承认的，但是他的小动作和不太自在的神已经卖了他。

现在的余渊，似乎只是一个自视甚且自傲，带着几分别扭的者。只要将他的话语七拐十八弯地去解读，就能发现他藏在话语之中的真意。

他还是提起了这个话题。

祁云晟忽然觉自己的被住了。

余渊无法使用灵气，但是毒并没有削弱他的质。凭借着能的优势，他轻而易举地住了祁云晟的。

“可是我……”

“确实，说来了会轻松不少。”祁云晟轻叹气，“余渊你很不喜分化期的时候吗？”

“都说了你这个家伙容易想太多了。”余渊数落，“为什么这么容易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