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祁云晟从梦中惊醒。

“你很聪明，也是至今为止最有天赋，也是最有可能的一个。”男人叹了气，，“我本以为，至此以后，五灵离散，不会再有这样的时机了。但是你现了。”

“这究竟……”

余渊似乎注意到之前祁云晟打开的窗没关上，便过去合上了——黑乎乎的，没什么好看。

有阵法隔绝，海是不来的。只是在浅海的时候，还能透过海面看到阳光，等到了深海区域，四周就失去了光源。

前辈一次次提醒自己的特殊，提醒自己不要擅动无渊。

最终的结果便是现在这样。

“长歪了的枝叶，该不该掐掉？”男人反问他一句，“已经腐烂的果，该不该连起？”

“天为了掩盖它的错误，决定将一切清洗，我却觉得，也许这份错误之中，有一些不应当被抹去的东西。天以私心审判，那么我也以私心对抗之。”

有个答案呼之，但是祁云晟并不愿意去揭开。

他凑到祁云晟面前，盯着他的脸，“真的没事？”

他长吐一气，稳住了自己的青训。一刻，灵讯告知了他有人在接近。

“然后前辈您最终还是决定救太虚界。”祁云晟，“是因为青叶前辈他们吗？”

这可真的是让人不知该如何理。

前辈是想告诉他什么吗？

“没有。”祁云晟轻笑，“有你在这了，父亲母亲，佘菁他们也在，我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种种事迹都证明，太虚界当年遇到的事，似乎并不像传承上写的那么简单。

祁云晟说第一句的时候，余渊扬起了眉，等说完后面的话，他的脸就垮了去。

“而前辈你将灾祸封印了。”祁云晟，“那些灾祸并没有消失对吧？”

“无渊就在那，开启与否全看你自己的选择。”男人缓缓。“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当初的灾祸之所以现，是因为他们只是一个错误。”

这是一次场审判，天给太虚界判了死刑。

“……”

“真的没事。”

，只是在上地想抹去这一份污罢了。”

“别骗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说来吧。”余渊算是怕了祁云晟这种有事不说来的了，因此这次发现了端倪，说什么都要让祁云晟将话说。

心脏还在狂，他抹了一把额，上边全是冷汗。

男人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到门祁云晟已经坐起来了，动作才大了些，“醒了？”

“前辈。”祁云晟，“您当初，在犹豫要不要救太虚界？”

如果没有救世者的四奔走，也不会有太虚界的今天，所有的生恐怕都会死在那场灾祸里。

“嗯，一路航程如何？”祁云晟看向窗外。

“……”

“看你这样，睡不安稳了？”余渊问，“是还有什么害怕的事？”

提及这几人，男人上的气息终于有所波动，他长叹一声。

“天了这样的判断，该不该顺应自然，让一切就这么发生？”

不知

祁云晟倒是不在意余渊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而是神一松，“只是又与那位前辈见面了。”

他似乎又在梦境之中，与那位前辈会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