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筹码是什么？”

没等澹台归远回答，余渊就ma上chu力，让澹台归远只能沉溺于痛苦之中。

一xia，两xia，三xia，重复的手段上演两三遍之后，那澹台归远似乎终于崩溃了，在余渊问完之后，连忙开kou坦白，“他们说！可助我夺得家主之位。而且他们说他们shen为御灵一族，有奇异的手段，可以改造我的ti质，让我成为比鲛人一族更qiang的存在！”

“他们展现了很多难以想象的手段，甚至我本想虚与委蛇，也被他们看穿。他们就好像什么事qing都知dao，最后我和他们说好，我利用澹台家的人帮助他们搬运和转移东西，而他们也要提供给我相应的帮助。”

“但是这些年，他们活动的痕迹越来越少，有时候gen本都不chu现了！”

因为余渊的手段，有些事qing不用他们开kou问，澹台归远便主动吐lou了chu来。

而qing绪的崩溃也方便祁云晟得到更多的灵讯。

“看来是贪心过tou啊。”

澹台家chushen这样的shen份已经足够好，但是他想当上家主。

鲛人一族这样的shen份远超太虚界的大多种族，但是他想成为更好的存在。

让澹台归远达成交易的原因，是澹台归远自己的贪心。

所以在围剿无归岛的时候，有澹台家族的人认chu自己是御灵一族，恐怕和那些人的交易，已经在澹台家上xia传开，并且被严格保密。

不过这么一想，那些人未必提供太多帮助，估计澹台归远自己也是后悔的吧。

但不guan怎么样，他已经被改造了，脱离了原本的shenti――他甚至想笑这糊涂的老tou，这样的姿态，分明是成了唤灵，成了别人家的打手！

这还不如但当个gaogao在上的澹台家鲛人！

余渊似乎并不觉得这样就够了，chu手压制了几xia，又要把那澹台归远bi1疯的时候，将其丢给祁云晟，“当玩ju玩吧。”

“太重kou味了！”祁云晟dao，“我又不是青叶前辈！”

“我看你能天天哄着他，还以为你们臭味相投。”余渊哼哼两声，显得不太愉快。

“认真去了解对方的xing格，就能知dao要怎样和他交liu，怎样说chu他喜huan听的话。”祁云晟dao。“不过是我对青叶前辈熟了而已。”

“哼，你可从没像哄他一样哄我。”

祁云晟：……

等等，他刚刚是不是听岔了？余渊这是在说什么？

小孩zi争chong吗这是！

而且自己哄余渊的时候还少吗？！

这种时候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直白，gen据余渊不满意的地方，祁云晟温和地dao，“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有什么要求，直接对你说便好。”

“青叶前辈是青叶前辈，你是你，这是不一样的。”

“那我和那老家伙，谁更重要。”

……今天这是小孩zi脾气失控吗？

祁云晟扶额，dao，“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余渊十分不愉快。

“青叶前辈想弹琴的时候，我会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你发脾气的时候，我还能待着。”

祁云晟嘴里的“脾气”是指余渊的别扭小孩脾气，而余渊自发地理解为了qing绪上的“脾气”。

这么一说，他才瞬间舒服。

“这才像话！”

“你这可有当昏君的潜质啊。”祁云晟忍不住调侃dao，“只能听好话。”

“历代鲛人皇就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