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柳棠溪抬起来看向了卫寒舟，脸上堆起了假笑。

问题是，当他回时，却发现他那个向来畏缩的侄儿竟然还认真地冲着她了。

明明是三婶儿说错了话，为啥三叔要教训他呀。

“所以，三婶儿家很有钱吗？”卫舒兰问。

赞不绝。

从卫寒舟来柳棠溪就察觉到了，只是她不想跟他说话，怕打断自己绣花。然而，那人似乎没什么自觉，竟然盯着她看了起来。

听到卫舒兰的问题，卫扶摇解释：“三叔肯定去教大哥识字了，要是记不住，三叔又要骂他。”

柳棠溪说：“我当然认识字啊。”

“怎么，许久不见，是不是对妾甚是想念？”

“识字？”卫舒兰转看向了卫扶摇。

等卫寒舟和卫伯生都去了书房之后，卫舒兰托着巴，一脸疑惑地说：“大哥为啥要怕三叔呀，三叔明明很好，从来不凶人。”

“你忘了吗，三婶儿失忆了，想不起了。”柳棠溪很是顺地解释

卫扶摇跟卫伯生差不多年纪，又喜玩儿在一起，知的事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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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儿，你也不识字吗？”卫舒兰问。

卫寒舟脸微冷，瞪了一侄儿。

“是。”卫伯生小声说。,,

哎，这针为啥老是不听她的话啊，总是走得歪歪扭扭。

卫寒舟没料到柳棠溪竟然当着小孩的面说这种话，脸微红，语气也冷了几分：“伯生，随我过来。”

“为啥？”卫舒兰仿佛化十万个为什么，卫扶摇说一句她就要问一句。

卫扶摇看着手中绣得歪歪扭扭的花样，蹙了蹙眉，说：“嗯，识字，男孩才用识字，女孩不用识字。”

说完，甩了甩袖，转朝着书房走去。

卫寒舟听到这句话，手握紧了一些。

卫舒兰惊讶地看向了柳棠溪，又看了看刚刚说女不能识字的卫扶摇。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一看，她就觉得紧张，绣着绣着，绣偏了一针。

卫扶摇本就有些烦躁，听到这话，不耐烦地说：“谁知为啥，大家都这样，你看、你娘、我娘哪有识字的？”

卫舒兰似乎对识字这件事还是不解，本想再继续问卫扶摇，可她地察觉到了卫扶摇的不耐烦，不敢再问了。可她心中仍旧有不少好奇，所以，看向了若有所思的柳棠溪。

这一次，皱眉的人变成了卫扶摇。她不过五岁，也想不通为啥。

柳棠溪似是想通了什么，放手中的帕，笑着说：“姑娘家为何不能识字？那是因为有些人家里没钱，所以才不识字。”

卫伯生吓得哆嗦了一，看了看卫寒舟，又看了看柳棠溪。

“大，三婶儿识字！”卫舒兰大声说。

听着卫伯生说话的语气，柳棠溪小声鼓励了一番：“快去吧，别怕，你三叔不会吃人。”

这些日，她跟小孩待久了，已经知如何应付了。

柳棠溪一怔，很快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