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说给多少工钱?”柳棠溪还是更关心这个。
一听这话,掌柜的立ma明白过来,柳棠溪这是要答应了。所以,脸上的笑容又增添了几分。
“五两银zi。”掌柜的伸chu来手在柳棠溪面前比划了一xia。
听到这个数字,张氏倒chou了一kou冷气。她从前绣帕zi都是一条一两文钱,从她学会绣帕zi到现在,恐怕也没赚这么多。
五两银zi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一笔钱,她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银zi。
见着张氏的表现,掌柜的很满意。别说是张氏了,他听到的时候都觉得很是惊诧。他这铺zi是小本买卖,一个月连一两银zi都赚不到,这五两银zi可以说是他大半年的积蓄了。
但,柳棠溪却非常镇定,并没有因为掌柜的说chu来五两银zigan到诧异。
就仿佛五两银zi是五文铜板一样。
对于柳棠溪的反应,掌柜的很是佩服,心想,不愧是秀才娘zi,就是见识多,跟他们这些人不一样。
“可有juti的花样zi,有说多久完成?”柳棠溪冷静地问chu来自己想知dao的事qing。
见柳棠溪如此冷静,掌柜的也渐渐镇定xia来。
“有,郭家小jie已经差人画好了,就等着往上面绣了,对方希望一个月左右能完成。”
柳棠溪回忆了一xia嫁衣的样zi,算了算。
掌柜的以为柳棠溪有所顾忌,抬yan看了看四周,小声说:“我知dao娘zishen份特殊,自是没敢跟人说这些绣活是你zuo的。娘zi尽guan放心,外面绝对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
听到这话,柳棠溪觉得心里一nuan。
掌柜的是张氏合作了多年的人,果然跟张氏一样靠谱。
不过,她其实并不在意这些。靠着手艺吃饭,她觉得自己行得正zuo得直,没什么不能跟人讲的。不过,考虑到自己如今的shen份,柳棠溪也知dao世人在顾忌什么。
她是秀才娘zi,却给人绣帕zi、荷包、嫁衣,说chu来总是不太好听。而且,以后卫寒舟是要zuo状元的人。她以后也要回到京城,也还有一个侯府娘家。
这些事儿要是真的传chu去了,想必又要有一些风言风语。
她虽不在意这些,但也无意多生事端。
掌柜的能如此顾忌她,她是要gan激的。
“多谢掌柜的。”柳棠溪gan激地说dao,“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仅仅是嫁衣吗?会不会给的工钱太多了,用时也太长了一些?”
掌柜的连忙dao:“不止。而且,这嫁衣比较繁复,郭家小jie是要嫁到南边儿去,听说男方那边的习俗很是复杂,跟咱们这边的完全不同。且,除了嫁衣,还有一些帕zi、荷包等等,那活儿却是不简单。不过,我相信以娘zi的本事,肯定能完成。”
柳棠溪dian了diantou,答应xia来。
郭家说是看了一yan相中了她的荷包,她是不信的。以郭家的家业,绝对不会随便找个绣娘来绣女儿的嫁妆,肯定请了不少绣娘,也仔细研究过她绣的东西。
或者,郭家说不定早就知dao了她的shen份,只不过不明说罢了。
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