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看到了侧脸，但柳棠溪也察觉到了卫寒舟此刻的尴尬和窘迫。

接来，众人再聊什么柳棠溪都没怎么在意了，她就坐在卫寒舟边，时不时看他一。

“二爷爷。”卫寒舟打了一声招呼。

了门之后，路上就只剩他们二人了。

约摸过了两刻钟左右，人陆陆续续回来了。

等到二人来时，卫寒舟在她心中已经没有形象了。

卫家村这边拜年都赶早，刚刚那一波早就过去了，来拜年的人也各自回家了。所以，卫寒舟和柳棠溪过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拜年的人。

被卫寒舟这么一打岔，柳棠溪想问的问题又憋了回去。

只是，那些问题有些难以启齿，她不知该如何问。

柳棠溪并不知这个二爷爷到底是谁，但李氏和卫寒舟都答应来了，她便跟着卫寒舟门了。

吃完饭，李氏等人去拜年了，家里就只剩周氏和柳棠溪。

卫二江看了卫寒舟一，笑着说：“狗过来了。”

回去的路上，柳棠溪终于忍不住笑了声。

卫寒舟看了柳棠溪一，说：“好。”

李氏看着站在院中的卫寒舟，说：“老三，你二爷爷说想见见你，让你带着你媳妇儿去他那里一趟。”

柳棠溪也赶紧随着卫寒舟叫了一声：“二爷爷。”

这些都跟卫寒舟如今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小矮墩儿，狗。

一旦笑了声，纵然卫寒舟黑着脸瞪她，柳棠溪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笑得不能自已。

经儿一提醒，卫二江也反应过来了，笑着：“哦哦，是了，我这老糊涂了。你这名儿还是你爷爷给你起的贱名。你当年生的时候又瘦又小，你爷爷就给你起了这个名儿，说是贱名好养活。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果然长得又又壮，书读得还这么好。”

氏已经煮完饺了。

柳棠溪对于这些并不怎么关心，听卫寒舟这么说，糊地应了一声。

还没等她开，卫寒舟先说了起来。

柳棠溪本来在为昨晚的事烦躁着，听到这个称呼，立清醒过来，瞪大了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卫寒舟。

很快，两个人到了地方。

每看一，就想到他那个小名儿。一想到那个小名儿，卫寒舟在她心中的冷形象就坍塌一次。

有些问题，柳棠溪已经纠结了一整个早上了，此刻见边没有其他人，就想要问来。

卫二江嘴上说着不说，可大过年的，却喜提往事，把卫寒舟小名儿的由来说了个清清楚楚。

卫二江的儿，也就是卫家如今的族长，瞧着柳棠溪的动作，又看向了卫寒舟的神，连忙补了一句：“爹，如今寒舟都是秀才了，您老咋还叫他小名儿啊。”

“二爷爷是我祖父的堂哥，如今七十多岁了，是村里最年长的人。而且，他家长是如今卫家的族长。”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