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卫寒舟制止了。
“娘zi再这般,陈婶儿怕是觉得自己无用,要被赶chu去了。”
柳棠溪一xiazi就明白了卫寒舟的意思。
她平时亲力亲为惯了,如今这样,还真是不习惯。
过了一会儿,柳棠溪突然想起来刚刚一直没解决的一个问题,继续问了起来“等xia,你别转移话题,那日在gong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卫寒舟看了她一yan,没说话。
等jin了堂屋,柳棠溪见他还是不说,叫住了他“喂,卫寒舟,你再不说我就生气了。”
如今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了,她熟悉的也就只有卫寒舟一个。要是卫寒舟再不理她,她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我真生气了!”
卫寒舟停xia了脚步,转tou看向了柳棠溪,微微叹气。
接着,两个人坐在了椅zi上,卫寒舟用他那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gan1巴巴地讲起来那日发生的事qing。
“太zi说……”
“表qing!注意表qing!太zi当时说这话时表qing肯定没这么冷吧?”
卫寒舟“……”
“三皇zi说……”
“你确定三皇zi说这话时脸上没有一丝得意吗?”
卫寒舟看了柳棠溪一yan,试图从椅zi上站起来。
柳棠溪连忙抓
住卫寒舟的手,脸上louchu来一丝讨好的笑容,说“我开玩笑的,相公,你继续。”
无论是太zi还是三皇zi,这些人都是她在书中看到的人wu,即便是接收到了原主的一些记忆,可对于这些也都觉得很是陌生。
看着卫寒舟冷冰冰的表现,她总有dianchu戏的gan觉。
接xia来,卫寒舟讲的时候稍微带了一丝表qing,没那么冷冰冰了,柳棠溪也托着xia巴认真地听了起来。
不过,她觉得卫寒舟一定隐瞒了什么,因为,他是这么说的。
“……皇上提议,我拒绝了,此事便作罢。”
“不可能,肯定还说了别的。”
卫寒舟看了柳棠溪一yan,补充了一句“郑相帮着说了几句话。”
郑相……卫寒舟在说之前她还没想起来这个人wu,他一说,她就想起来了。
她记得三皇zi登基之后,曾想让郑相继续为相,但郑相拒绝了,然后辞官归隐了。
不过,卫寒舟竟然在转移话题?
她才不上当!
“皇上怎么说的?你当时怎么拒绝的?说jutidian。”
卫寒舟看了她一yan。
柳棠溪nie着卫寒舟的袖zi,cui促“你快说呀!”
以往柳棠溪这一招无往而不利,然而,今日,卫寒舟却没妥协,而是dao“臣不议君。”
瞧着卫寒舟这个大奸臣一本正经说这种话,柳棠溪gan觉无比违和。
呸!
书上写他表面上讨好奉承皇上,实则在为太zizuo事,跟太zi一起对付三皇zi,同时也想推翻皇上造反。
就这种胆大妄为,不对,是狗胆包天的人,竟然还跟她说“臣不议君”。
瞧着卫寒舟tou也不回地去了隔bi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