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柳棠溪顿时发觉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看向了一旁的guan事。
“咳,那个,我跟相公说几句话,你们别跟过来了。”说着,柳棠溪抓着卫寒舟的手朝着一旁的小花园走去。
走到没人的地方,柳棠溪停了xia来。
卫寒舟低tou看了看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问“等了多久了,手怎么这么凉?”
柳棠溪笑了笑,说“也没多久,刚到。”
柳棠溪其实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了。
想到刚刚怀恩侯看卫寒舟的脸se,再想到邵嬷嬷上午说过的事qing,以及殷氏刚刚对卫寒舟的态度,她觉得怀恩侯应该不会对卫寒舟说什么好话。
估计就算不bi1着卫寒舟跟她和离,也会说别的话。
想到自己shen份的事qing还没跟卫寒舟解释清楚,思来想去,等殷氏睡了之后,她就chu来了。
不过,她没jin去打扰他们,就在外面等着。
卫寒舟把柳棠溪的手包裹在掌心中,给她nuan了nuan。
柳棠溪低tou看了一yan,脸上的笑容更甚。不过,她还有话要问。
“我爹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柳棠溪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满,这个狗男人,一到这种事儿上就是个闷葫芦,不跟她说实话。
“我爹是不是觉得你pei不上我,bi1着你跟我和离呀?说来也是,我如今摇shen一变成了侯府嫡女,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从六品小官,pei不上我的。”柳棠溪笑嘻嘻地说dao。
这话一听就是玩笑话。
卫寒舟瞥了她一yan,淡淡地说“娘zi想多了。”
柳棠溪心中有些失望,看来,怀恩侯还真是会算计。
“是么?”
就在她想着这些时,只听卫寒舟问了一个问题“娘zi是何时得知自己的shen份?”
柳棠溪顿时卡了壳,呆呆地看向了卫寒舟。
卫寒舟整个人都笼罩在黑夜中,只那一双yan睛,亮得吓人。
柳棠溪有些紧张,咽了咽koushui,说“就……就是今日刚知dao的呀。”
“哦,是吗?”卫寒舟淡淡地反问。
“当……当然是真的。”柳棠溪眨巴了一xiayan睛,“今日我去文昌侯府zuo客,被老夫人认chu来了,然后我就跟两个妹妹一起回府了。”
“哦。”卫寒舟语气依旧冷淡。
柳棠溪觉得卫寒舟并没有相信她。她yan睛左看看右看看,想了想白日的事qing,开始思考该怎么解释显得更合理一些。
有了!
“你那日为何不告诉我你在gong宴上究竟说了什么,害得我今日差dianchu糗!”
卫寒舟微微皱眉,琢磨了一xia,说“为夫记得那日讲的都是实话。”
“就算是实话也不行,万一我不想那么说呢?别人岂不是觉得我是个骗zi。都怪你没跟我讲清楚,我没zuo好准备。”
所以,怪他?
不过,不guan她究竟有没有失忆,到底什么时候知dao自己的shen份,这于他而言都不是最重要的事qing。
只要她还陪在他shen边,是他的娘zi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