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你不介意从基层zuo起，但是考虑到你的年纪……”

为了答谢楚狗dan，我又陪他深夜买醉，这狗dan酒jing1上脑就开始扯淡，“不然你来我公司zuo销售，我给你提成，提gao的……”

今天没开车，我自己也端了一扎啤，“我不擅长跟陌生人打交dao。”

“哎！不用多说话！你往那儿一站，冲着客hu笑就行了。好多来看房的都是年轻女的，买婚房，还有大妈，给儿zi……”

“留着当备选吧，”我说。

“我这儿不行，还有XX，XXX和XXX……”他又报了我们几个哥们儿的名字，就是那几个卖保险卖安利卖红酒的。

我摇着啤酒沫儿，“行，都记着，都当备选。”

远chu1有人冲我挥手，还叫我名字，“小陆哥！这边！”

我抛弃了楚狗dan，走到那桌去跟那几个人聊起来。叫我的人是本市的一个小导演。小到什么程度，比我还要小两岁，可能还没我chu名。刚毕业的时候自费拍了个文艺短片获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奖，之后却一直没拉到赞助。现在偶尔拍拍MV，zuozuo后期，甚至还拍gao价婚纱摄影。

我跟他在一次电影交liu会上见过，我看过他那短片，画面jing1细华丽，非常令人惊艳。虽然我不ai太复杂的东西，但还是ting欣赏他。

“我这段时间到chu1找人问你呢，”小导演说，“我看了你的戏，很不错啊。有兴趣跟我合作吗？”

“好啊，我也喜huan你的戏，什么合作都行。”我笑。

我们互换了联系方式，又聊了一阵，我就得回去扛楚狗dan了。

费尽力气把他nong回家，他老婆还在外面跟jie妹们打通宵麻将没回家。小孩在自己卧室里开了dao门feng偷窥我们。

“虎dan，gan1嘛呢？”我逗他。

那孩zi碰地把门给关了，过一会儿又打开，扑上来冲我们大喊，“爸爸好臭！”

我给他爸爸解了领带，随便用枕巾ca了几xia脸，脱了鞋扔床上去。“是啊，叔叔都被熏死了！”

那熊孩zi从后面一扑挂在我背上，“叔叔你也臭！叔叔明天带我玩！”

“你外公外婆呢？”

“外公生病了，住医院，他们好久没来啦。”

“妈妈呢？”

“妈妈打麻将！”

“走吧去睡觉，明天叔叔来接你。”我把他拎起来送回卧室。这孩zi也可怜，娘不ai，爹guan不着。

第二天是周三，我早上八dian就去接孩zi。因为估计没人给他zuo饭。

连楚狗dan都还在睡呢，被我踹起来，一父一zi打着哈欠吃我买的豆浆油条。

我看着shui槽里发馊的碗筷直皱眉，房间地上全是小孩玩剩乱扔的玩ju残骸。餐桌上摆了一堆零shi盒zi。沙发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些换xia来的kuzi袜zi。

月ru三万，这他妈日zi过得还不如我。

“楚复旦，你不然请个保姆。”我说。

“他妈不让。他外公xia周就chu院了。”楚狗dan捂着脑袋说，他宿醉还tou疼。

“你们去哪儿？”他看我拎着他儿zi往外走，他儿zi油乎乎的手里还抓着gen油条。

“带他去游乐园，有事儿你打电话。”

“哦，你开我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