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扬看了看报时间，发现大概在警车到达花店十分钟后，这条新闻就发了来，并且全网推送，成功被仇行看到。

“……没有一次。”解扬反握住仇行的手，满脸真诚惭愧，“以后也不会再撒谎骗你。都是我不对，对不起。”

解扬跟仇行说明了一遇袭的经过，然后问了仇行是在哪里看到的新闻。

到衣服上，装醉用的。”

仇行看向何钧：“他说的是真的？”

纠结完喝酒的事，大家转到了正题上。

仇行拉着脸：“我本来准备去接你，给你个惊喜，结果你先给了我一个‘惊喜’。”

解扬觉得要糟。

仇行握住解扬没挣脱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

“绝对不是。”

解扬忙手挂了电话。

万籁俱寂，风雨来。



他果断转移话题，问何钧：“我让你找警察问王伟国歌的事问得怎么样了？”

解扬：“……”

“……嗯。”

仇行拿手机递过去。

解扬说了一自己的猜测。

何钧回：“警察问了，王伟国本不知伊迪有哪些比较名的作品，还连伊迪的y文名都拼不来。警察觉得他太可疑，已经把他带去了审问室，准备行一步的讯问。”

有不对。

仇行拿手机拨了个电话去，问：“你今天派的谁去的北商联……他在你边吗……喊他来接电话，醉了也让他接！”

仇行的气场明显变得焦躁压抑起来：“你的意思是有人雇佣了王伟国来蓄意伤害你？”

仇行面无表：“你看我开心吗？”

解扬又算了算医院到这边的距离和他来警局后笔录的时间，发现除非仇行用飞的，不然他绝不可能这么快就从医院赶到警局。他侧看仇行，问：“看到新闻的时候，你不在医院？”

仇行的神立刻变了：“他不是你的黑粉？”

果然如此。

“起码一瓶！”陶家副董的声音传，还带着醉意，“仇董，解董真是太厉害了！喝白酒跟喝一样，一杯一杯的，大家都没喝过他！商联那些人全让解董给喝趴了，喝到最后他们甚至开始和解董兄弟相称，真的，我就没见过解董这么会喝这么能喝，说话还这么好听的人，我喜跟解董――”

仇行表憋了憋，突然侧看向何钧：“这个月奖金扣掉。”

解扬补救：“其实我千杯不醉。”

仇行听得皱眉：“怎么回事？”

“嗯，我还有个猜测。”

解扬解释：“我的手机开会的时候静音了。之前在笔录，没注意到有电话来。你最初看到的那条新闻能给我看看吗？”

“一个新闻件的消息推送上。微博上也有，甚至浏览搜索框上都是，到都是。你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这几乎就是全网同步爆了新闻。

何钧：“……是。”

仇行抓住解扬的两只手握紧不许他动，把电话开了免提，问：“解扬今天喝了多少酒？”

手机屏幕就停留在新闻页面上，那是一条短新闻，上面大概写了段“解扬疑似被黑粉攻击受伤”的容，新闻面了一张警车停在花店外的照片。

“我想把项目谈来让你开心。”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