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墙上的时鐘走得越来越快，窗外的夜也越来越暗，林又莒明白很多事若是当不说，很可能就没有机会说了，她在脑海设想过许多种说法，可是在真正见到季葳时，她唯一能说的却只是一句简单的「对不起。」

        「我只是想和她歉！能不能让我上楼等她……就算站在门等也没关係，只要能让我见她一面就好。」拉着对方的手，她一都不想放弃，就算对方脸上的表有多讨厌自己，她都觉得无所谓，只要能够让她见季葳一面就好。

        双手环抱着，季葳轻笑了几声之后，好笑的摇了摇「我实在不知在我们的关係破裂之后，你还能像之前那样喊着我我该开心的大笑还是乾脆赏你两巴掌。」

        紧跟在季葳后，却不敢靠得太近，就怕惹得她不悦，林又莒小心翼翼的踏了曾经给过她无限好回忆的公寓里，喝着季葳家里的外国，她突然觉得前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

        林又莒紧张的抓紧了衣角，如果这一次被赶走了，她真的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找上季葳，她是真的知错了。

        扫了惶恐不安的林又莒一，季葳终究放了气势「我们上楼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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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了一气，她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将心想说的一切都一鼓作气的说「我当初不应该自私的只是因为贪恋你的肉，就那样要求你将自己完全的奉献，当时我心中的人是另一个人，却还是自私的不肯放开你……对于我和张皓的事，我不想多解释，毕竟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来只是想要和你说声对不起，还有──我其实上你了，只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查觉到，我不奢望你能够给我回应，因为我已经想通了，你有你正常的人生要走，而我也有我的人生，同之间在社会上本来就比较不能够得到认同，也许你本从来就没过我，可是我很谢谢你曾经给过我的包容过我的，我还只是个学生，我还不够成熟，所以在这段日带给了你很多困扰，真的很对不起。」

        「小请你不要……」

        「季小交代过，就算看到你也不能带你上楼，你就别为难我了。」一看见林又莒就一脸厌恶，像是非常不能理解那个败坏了她僱主名声的女人为什么又现了。

        她们坐在那个曾经无数次在上过的沙发上，两个人静静地对视着，随着时间一一滴的逝，却没有人想要率先开打破这得来不易的寧静。

        「你想见我什么，我以为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们的关係正式结束，要找女人请去找别人。」季葳冷着脸从林又莒的手中救为难的女佣，吩咐她先上楼去。

        她不知自己究竟多久没有听见过季葳的声音，望着季葳依然令她着迷的容顏就近在她前，她压抑不住心深的满腔想念「，我真的很想你……」

        她换了套衣服，在脸上化了淡妆，告知了谢心怡自己会晚回来，搭上了校门的计程车，她再一次的来到了季葳公寓的楼，这一次她很幸运的刚好碰上了要季葳家里打扫的鐘女佣，她知她一定知她和季葳分手了，可是她这次来不是想要挽回什么，她只是想要和季葳好好别顺便和她说声迟来的对不起。

        「季小……」开似乎想劝季葳什么的女佣，被季葳一个神给瞪闭了嘴，然后就被提早赶了去，整个房里就只剩季葳和林又莒两个人。

        一旁的大楼警卫像是查觉了她们气氛的不对，他走到了季葳边，低声询问她要不要替她将不速之客赶走？

        「你的对不起是因为你和男友上床没事先知会我？还是因为你没有遵守承诺将第一次献给我？」

就让她忘了一切吧。忘了她曾经和季葳拥有的一切，忘了季葳曾经带给她的妙愉，忘了季葳的笑和怒，将所有的事都一个了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