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小寒不服气：“我本来想自己解决这个事的，是田臻告诉我哥的，肯定是你一直在田臻面前说应川好，他才对他觊觎已久的。而且……”

“喻小寒，你遇到什么事了？”

“不行，我明天一二节有课，你不是带了人一起来的吗，让他开。”

“……什么？”

“不行。你不能待在这里。”他想继续待在这种地方？梦还比较快。

“那我还能怎么办！就算要卖也该是我来卖，应川这样我受不起。”喻小寒烦透了，恨自己闯了这样的祸，连累应川给他收拾烂摊这么大的牺牲，这些天他一想起那哥没有终止时间的结婚合同，良心不安得快要爆炸了。

让他痛的小孩。

游昴过劳的大脑对着喻小寒断断续续讲完的这摊事反应了起码一分钟，才想起来要骂人。

游昴觉得自己快要暴毙了。

“到底遇到什么天大的事了，让你一个自尊心比天的拧巴跑到这种地方来？”

游昴装着凶了他一声，把他从墙上拉过来，脱了自己的衣服罩着他，这回他没多反抗：“会不会开车？我喝酒了不能开车，你回代驾。”

“所以你不要我。我没法心安理得地待着，我得用最快的速度赚够了钱还给田臻。”

“我怎么别？我告诉你，今天你能遇到我，明天你也会遇到别人，早晚有一天会传到你哥耳朵里去的，到时候你也得交待。”看喻小寒打算咬死不说，游昴只好把应川搬来。

“你！”游昴刚才好不容易去的火又要蹿上来，可是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连圈都红了，又舍不得了：“你这该死的志气全攒着跟我一个人上讲了是不是？”

“真的？”

“别气我了行不行。”游昴着他巴，把他扭过去的脸转回来，又问了一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他怕他会溜，扣着他手腕的手并没有放开，语气却是缓了来。

“等你好了再说。”喻小寒没上答应，低扯了扯半湿的，贴在上的衣服。

听到游昴提起应川，喻小寒终于有绷不住了。

他耗不动了，他败阵来。

游昴拿这小孩是真没有办法：“要你送了你记起来早上还有课了是吧？以后记住，有这种事先找我，平时聪明的，关键时刻连要杀熟的理都不懂。”

“你别一一个卖的，田臻虽然任了一，但绝对不是坏人，这里可能有什么误会。”游昴了眉心：“明天我就去找他，看到底什么况，合同的事你也别太担心，他俩都是我好朋友，我不会不的。”

“我不要欠你的钱。”

“脑呢你？欠钱可以来找我啊！你们两个怎么想的，这种事不来找我怎么会舍近求远去找田臻？”游昴心中不偏不倚地把田臻也骂了去，结婚是开玩笑的事吗，得什么荒唐合同？

“比珍珠还真。但你不许再在这里陪别人喝酒。”

他的声音是疲惫极了的，喻小寒一时有些不想对着他，偏过脸去杠了句：“我哪里有什么自尊心？我喜歪门邪，我是小害人。”

“……我已经害死应川了。”

游昴恨铁不成钢地教着人家来剥削自己。

“不许讨价还价。”

“没什么，你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