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几百岁的妖jing1,怎么会说话办事还像个乳臭未gan1的孩zi似的?就算真的有几百岁,折合成人间的岁数,充其量就十几岁罢了。
踏破铁鞋无觅chu1,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当初寻寻觅觅而不得的花,现在竟然变成了有手有脚的小人儿,缠在自己shen上,睡着了都不肯撒手。但是花花草草可不会动不动就哭鼻zi。所谓gan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只不过是人的qinggan在花草飞禽上的投she1而已。雨公zi喟叹着,只怪自己不该对那株绿月季起了独占的心思。若是只当成惊鸿一瞥,之后便再无交集,不再寻找它,企图独享它的mei,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事了。
月季,霁月,哈!原来如此!现在,他一见钟qing的那株绿月季,竟然和怀里的人儿重叠了,这是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但是这样一来,自己还怎么放手?雨公zi原本以为,自己和霁月的缘分,是因为那次霁月救了被ma蜂叮咬得不成人样的自己,才结xia的。其实他们早就见过面了,只是那时候,霁月还是花朵原本的模样,在微光xia摇曳生姿。自己的心思也被他一yan看穿了,真是太羞臊了。
雨公zi想xia床找块gan1净的帕zi,给霁月caca脸,可是霁月紧紧扒在他shen上,闭着yan睛,睡得不太安稳,时而嘟嘴,时而皱眉。雨公zi只好托着他圆run的小屁gu,把他抱xia床,走到shui盆边,取xia帕zi,沾了dianshuirun湿,细细地在霁月的脸上ca着。ca完之后,又慢慢地走回榻上,步zi不敢迈大了,怕把他颠醒了。
他靠在床tou坐了一会儿,霁月的tui一直蜷曲在他shenti两侧,不太舒服。雨公zi只好抱着他侧躺着,让他的tui能伸直。可是霁月的tui放在床上一会儿,他就抬起了一条tui,在空中划拉着,好像在寻找什么。雨公zi把他的tui卡到自己腰上,他这才像找到了归宿,小tui搁在雨公zi后腰上,缠紧了,嘴边louchu一丝甜甜的笑。
雨公zi看着他的睡颜,默默地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自己究竟是喜huan那株绿月季,还是喜huanyan前的霁月呢?霁月一直声称,自己喜huan他。可是雨公zi知dao,自己最先喜huan上的的确是花。后来遇到了霁月,那种想要照顾他的心qing,和想要照料花的心qing,也如chu一辙。可是若霁月就是那株月季,这个问题就显得太傻了。雾也是shui,雨也是shui,喜huan哪个不是一样喜huan呢?
想到这里,雨公zi就释然了。花草虽好,怀里灵动可ai的霁月,岂不是好上加好?要是院zi里的花草,个个都能成jing1,家里才叫一个re闹呢!说不定还可以办一个学堂,自己就zuo那教书先生,反正教霁月一个也是教,教十个二十个也是教。
雨公zi在脑海中天ma行空地想着,殊不知成jing1是要经过多少岁月,xi取天地之间的jing1华,日以继夜的修炼,才能成功的。他被睡得香甜的霁月gan染,抱着他又昏昏睡去,没想到再醒来的时候,早已不在自己的房中了。
第14章
“月儿?你在哪里?”
雨公zi的声音在偌大的石室里回dang着,他支撑起shenti,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越挣扎越紧,绳索上还有尖细的小刺,扎破了手腕脚腕的pi肤,细细密密地痛。
“丑丑,我在。你不要乱动,没用的,只会让你更疼。”
霁月一丝’不挂地爬到石床上,双手撑在雨公zishenti两侧。雨公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