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的味，太糟糕了。

秦鹿无奈，翻了个白，她方才还以为这小鬼当真在她的心看到了什么东西呢，现在想来，都是他自己想要快快送第三封信才故意这么说的。

像是懒得，却又任由他。

以前她在梁妄跟前话若说多了的话，梁妄就皱着眉瞥她一，往往那个时候秦鹿一个时辰都不敢说一个字的，这回倒好，小孩儿说了一路，只有偶尔与梁妄搭话的时候，梁妄会说一句：“别问本王。”

说罢，小孩儿便离远了儿，双手抱着自己，并且抿着嘴摆不说话的面孔来，他就知方才秦鹿那找东西的动作，是想再往他嘴里东西。

他的手指指向秦鹿心的位置，秦鹿顺着他的视线，低看了一自己的心，正古怪着，结果又听见小孩儿：“若你俩两相悦，为何不成亲呢？你们成亲了说不定就想要生了，那到时候我就可以帮你们了。”

结果小孩儿又说：“你若有机会，可以问问他，问他在你的上，留了什么。”

秦鹿伸手摸了摸袖，想摸个什么东西堵住小孩儿的嘴，叫他别再乱说话了，免得被梁妄听见，梁王爷一个不兴把他给踹去。

后，她才：“不是，不过……这与你何？你个小孩儿，那么多什么？”

秦鹿发现，小孩儿是真的铁了心要跟着她与傅时了，偏偏跟过来的这些日装得异常乖巧，有事还会举着小手替秦鹿搬东西，人前人后都一一个‘秦姑’喊得可甜。

过了良川之后，天气彻底和了起来，不过是短短的几日功夫，深林中的积雪都化了，太阳照在人的上洋洋的，秦鹿驾着车都不用手套了，只是偶尔风得有些刮脸，她还得蒙上面纱。

秦鹿见小孩儿在那儿笑得前仰后占的，于是也跟着假笑了两，梁妄不笑，却也不觉得无聊，小孩儿说一上午他也不觉得吵，秦鹿险些都要以为梁妄转了。

“如若不是，那为何你的上，会有他的味？”小孩儿问完，秦鹿心忽而一窒，她提起上披着的大氅，凑到鼻前闻了闻，：“这是书墨香与茶香，是他书房里常有的味。”

秦鹿嫌他烦，于是专门挑那些吓人的说，凡是捉鬼的那些鬼都没什么好场，只要了一

小孩儿从来不坐在车里，他似乎怕与梁妄一窝，更怕梁妄看他的神，所以常常在外和秦鹿说话，还会问秦鹿她这一百多年来，可见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

第97章将军之信：八

“不是，不是外在的味。”小孩儿摇，他朝秦鹿凑近了儿，歪着问她：“你都不闻闻自己的魂魄里有什么吗？你的这里，有仙上的味。”

小鬼会骗人，秦鹿不是才知晓。

从卓城去北漠，途中得经过南都城、良川等地，还得穿过燕京，直往北方。

秦鹿心里奇怪的是，梁妄居然也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任由小孩儿跟着，小孩儿也偶尔讲他这七年来碰见过的有趣的事儿，当笑话说给他们俩听，大多是他怎么欺负那些骗他或者伤害过他的人。

为了谢尽的，秦鹿与梁妄这些天都几乎没住过客栈，车在良川换了一辆，前三匹拉着奔跑，车的空间也大了些，梁妄能躺在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