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守着一个自己喜的人，并且对方也喜自己，生生世世，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儿了。

秦鹿眨了眨，没回忆起梁妄说的方才是何时，于是：“王爷？主人？”

秦鹿讨好地连番夸了一排男人，她长得漂亮，又嘴甜，装模作样起来还真像个好相的年轻女，惹得好些男人拿秦鹿打趣，秦鹿脸听得越来越差。

梁妄愣了愣，见秦鹿松开了自己的手，转而又握着她，问了句：“你方才叫本王什么？”

后来这些将士，还是看在谢尽曾给军中捐过银钱的份儿上，也信了秦鹿与梁妄是替谢尽办事儿的人，这才放他们城，但给明了时限，天黑之前必须得回来，否则一旦打仗，任凭是皇帝老，城门也不能开。

人家将士一见梁妄是个银发的，便要他们车好好查清楚了。

这究竟是兴她如此叫他呢？还是觉得她要得太多了？

梁妄坐在一旁，双手握紧，一次起了想将手中的铜钱扔到凡人的脸上的心思，好在秦鹿转对他一笑，了句：“夫君，人家愿意放我们城了，甚好呢！”

梁妄的视线很，像是能将这周围的雪都给化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守城门的人听不见，只看见两人愣愣地站在那儿也不动，于是促了一声：“磨蹭什么呢？再不动就不放你们城了啊！”

走到车边，秦鹿才：“怎么都是天赐的兵，这的与北漠的比起来，差这么多？”

一句夫君，打消了众人打趣她的念，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调戏妻，的确不太厚，也觉得尴尬。

秦鹿几乎要溺死在梁妄的神中，他的向来是冰冷的，可这回却如一汪，满是柔蜜意在里，看得秦鹿面红心，冰雪落在她的脸上，估计都能发刺啦一声给化了。

她拉着梁妄的袖，低声：“城了，王爷，你先上车吧。”

秦鹿容易知足，因为以前日过得不好，难得好过起来，她对所有能得到的，且得到了的一切都很珍视，其中最珍视的，自然是与梁妄的这段关系。

“你叫本王夫君。”梁妄替她回想起。

收拾两个字，咬得很重，秦鹿抓了抓脸，有些没搞懂。

秦鹿这才脸上一红，明显局促，呼都跟着乱了，还故作镇定：“方才那种况，我不得已才占了王爷的便宜，王爷不至于为这儿小事就打算对我说教吧？”

时日再回来。

梁妄动了动嘴，眉心轻皱，收敛了绪后上了车，与秦鹿肩而过时，了句：“等回去了，本王再收拾你。”

梁妄被秦鹿这一声‘夫君’喊得有些懵，晕晕乎乎就被人给拽来了，手中一枚铜钱落在了那审讯他们的屋里，他也没能及时捡回来。

城的手续有些繁琐，还得被州城的人盘查，看看是不是他国派来的奸细，打听了消息之后便衣着鲜亮地去通风报信。本来秦鹿买个乖，讨个巧也是好容易的事儿，只是梁妄见不得秦鹿对着守城的将士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掀开车帘问了句：“好了没有？”

秦鹿不是没想过一步，不叫他仙、主人、王爷，而叫他梁妄、夫君，但秦鹿又懂分寸，梁妄未提时，她不轻易说，可往往……她也只有在床榻与之缠绵之际，才会被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