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真罚，吓吓倒是可以。

而今，梁妄算是明白了。

或许日后，那句王爷，可渐渐蜕成瑞卿，或许那声瑞卿，也可蜕成卿卿。

“你快些！”

不是一人压制一人，也不是一人一人一等，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依偎，互相取温，是秦鹿愿意惯着梁妄，梁妄又可对她一人在意、心、妥协。

“罚我罚我！我都背来了，近来字写得也不错，你书房里的书我看了大半，还能作小画儿了，上回画兰时，你说我笔锋不错。泡茶我是能手，棋虽达不上多准，却也能与你对弈一二回合，你能罚我什么？”秦鹿凑了过去，带着些许得意问他：“罚我作诗啊？”

秦鹿的一切骄纵，都源于自己的纵容，但她却也变得越来越得他心了。

烟西台四角都用四大瑞兽的石雕镇守，四大瑞兽大约有两层楼的度，珠都是用巨大无瑕疵的宝石镶嵌而成，上金鳞羽栩栩如生

梁妄一时被噎得无话可说，乍然想起许久之前，他曾暗自嘀咕，或有一日秦鹿于他心中分量，远超一切，皆时她胆大妄为，自己也不舍得罚，说不定能当他的面呼他‘梁妄’他也无可奈何。

“我松手啦！”秦鹿举起双手。

梁妄心中慨，他们终于一天，从心中认定彼此不再是当初立誓的主仆关系，从他离不开秦鹿，而秦鹿却自由的那一日开始，从他将秦鹿的心收，又将自己的心送去的那时起，她中的王爷，多过主人。

梁妄怔了怔，秦鹿还朝他噘嘴，想要继续索吻，梁妄顿时气急，伸手提着对方的耳朵便：“好你个秦鹿！耍到本王上来了！”

见一抹绿直直朝自己落来，梁妄无心思再想其他，对着秦鹿的方位想要接住对方，闭之时他侧过，心想自己这双手不要也罢了，至多疼个几天，总能好转的。

烟西台，重兵把守，梁妄与秦鹿却如无人之境，因为梁妄设了障法，又燃了隐符，那些人暂且瞧不见他们二人。

心中预料的疼没来，反而是扑鼻的羡阳明月茶香，唇上一，梁妄睁，秦鹿双手背在后，好好地站在他的侧，踮起脚尖脸凑得很近，正歪着朝他笑。

秦鹿见梁妄祭两张黄符，脸顿时白了来，她朝前跑，顺着记忆中烟西台的方位，双手抱，声：“我错了，我错了错了，王爷别罚，我这就领你去烟西台，琴棋书画诗酒茶，罚我加固哪样儿都行，就是别用这玩意儿吓我！”

秦鹿捂着耳朵哎哟，另一只手还挠着梁妄腰上的，一边求饶一边闹腾：“好王爷，好王爷，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我已经瞧见烟西台了，我这便带你去！”

梁妄又不忍真重手，便只能说着狠话：“等回去本王再罚你！”

他治不了她了。

乱，开着玩笑，故意：“我快持不住了，王爷务必接住我！这么，摔去我肯定得断的！”

梁妄见她跑得快，自己险些跟不上，又气不打一来：“你慢些！”

“断……断了我再替你接！”梁妄啧了一声，见秦鹿在上直晃，他来回退，还未量好位置，嘴里焦忙：“早知便不让你上去，大不了多绕两个时辰，若真摔来可如何是好，断之痛如何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