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这样了。

殿被清理净以后，德明帝站在一副字画前沉思，唐安芙正考虑着要不要告退的时候，德明帝开问她：

德明帝转过，对唐安芙招了招手，让她在一旁椅上坐。

“您对齐辰比对其他殿们都要信任，是什么原因？”

德明帝用手唐安芙：“真不愧是夫妻。”

唐安芙果断：“信。像他说的话。”

“段贵妃为什么要齐辰死？”

德明帝之所以会当场罢了皇后，其实主要就是给杜家和太一个警告吧，警告他们，皇帝已经知他们在背后搞袁家的事，让他们好自为之，不要太过分。

“朕还真的希望齐辰是朕的儿。”

唐安芙不知如何评价，

德明帝沉片刻，说了一句：“她有病。是她那一族的病。我父皇说她们那一族的血脉就是要涅槃重生，越接近死亡所获得的力量就越大。扯淡！鬼才信她！她就是脑有病！”

他问：“你也觉得朕偏心齐辰是不是？”

德明帝与唐安芙说着过往，唐安芙听得心惊胆寒：

这是要跟她长谈？唐安芙忐忑坐。

“说到底不是朕偏心齐辰，是只有他到了不惜一切忠君国，并不求任何回报，他十四岁就上战场，那时候朕还没登基，第一次从战场回来，看着他满的伤，朕都心疼哭了。”

唐安芙小声回：“有睛的都看的来吧。”

“我父皇对他不闻不问，他母妃恨不得他去死，他在我府里养到八岁，白白净净胖乎乎的被送回他母妃边，再之后我每每见他，他都是满伤痕。”

唐安芙眨巴两睛，心重不重你问我作甚，嘴上回答：“陛自有考量。”

唐安芙：……

德明帝看见唐安芙双目圆瞪，一副‘您是认真的吗？’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想了想后，说：

这个实在的答案让德明帝不禁笑了，然后只见他长长的叹了气，说：

唐安芙一愣，意识想摇，但想想自己那小心思肯定瞒不过这老狐狸，就问了：

德明帝也是没想到唐安芙会毫无预警的问这么直接的问题，本以为她会迂回一的。

“要是齐辰是朕的儿，朕就把皇位传给他。总比传给那几个酒饭袋要好。其实皇位传给弟弟也可以，只可惜齐辰不要。他不要朕的皇位，皇位！他不要！你信吗？”

恩怨范围缩小到后争斗，掩护了杜家和太。

“你觉得朕对皇后的罚重吗？”

要不然凭皇后只是在后搬是非，甚至并未造成实际伤害的罪名，确实不太够被罢免的，多也就是禁足反省。

她是看过齐辰背后那些惨烈伤痕的，齐辰也和她说过段贵妃总打他的事，但原因，唐安芙却不知。

“你是不是有话问朕？”德明帝说。

“能不哭吗？齐辰是朕亲手带大的，朕对他比任何人都上心，可也只有朕了！除了朕之外，没有人对他好，一个都没有。”

“段贵妃有病，虎毒尚且不，她却时时刻刻都想要把齐辰杀了。有一回，是德妃拼着命将濒死的齐辰救，把他送到朕边。你能想象一个住在亲娘边的皇，全血淋淋的样吗？若不是德妃那日恰巧撞见了，齐辰说不定就死在段贵妃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