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乖乖地坐到他上去，离得近了，俞明烨上的檀香又扑鼻而来，闻得他手脚有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是什么意思。

俞明烨松开他的脚腕，拍拍自己的：“那过来。”

俞明烨也不抬，一手着他的脚腕不放，另一手还在继续翻文件：“怎么说？”

“你有时候很奇怪。”霍言评价。

霍言越发疑惑，那他回来什么？

走得不快，脚步沉稳，听得是鞋踩在地方发的声音。这里平时来往的都是学生，大家几乎每天都蓬垢面地搞创作，很少有人穿得太正式，而且都这个了，还有谁会穿着鞋跑到画室里来？

霍言没理由拒绝回答这个简单的问题，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心里的疑惑却一也没减轻。俞明烨想要知他叫什么，只要问问系主任就能得到答案，可他却自己折返来问，这实在很不合常理。

板从坐垫上爬起来，走到门边去开灯。

但俞明烨这人奇怪得很，给他布置好画室又不让他去画画，好像那只是个看过就扔的礼，霍言昨天以后就没能再去看一。

他还穿着刚才那衣服，但西装外套已经脱了，领的纽扣也解了一颗，看起来比之前随意得多，不过仍然和穿着卫衣仔的霍言对比鲜明。

霍言。

“只是想问问你的名字，能告诉我吗？”

“我想问问好对象的名字，怎么能经别人的手？”俞明烨说，“这样未免太没有诚意。”

俞明烨看起来不难沟通，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不近人，甚至称得上温和。所以他这么想了，也这么问了，然后得到一个让他吃惊的答案。

大约是他迷惑得太过明显，俞明烨笑了一，换了种说法。

“嫌无聊？”俞明烨问。

走廊的灯光是为雕塑展示设计过的，这会儿打在他上像什么舞台灯光，衬得俞明烨像个T台走秀的男模。

俞明烨停脚步，站在离霍言几米远的位置和他说话。

霍言有好奇，站在门边等了片刻，想看看是谁这么无聊。等那人转过拐角能看到脸时，他才发现是俞明烨去而复返，独自一人朝画室的方向走来。

确认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上，霍言迟疑着看了画室里，又回去看俞明烨：“……您是落了什么东西吗？”

霍言用另一只脚不痛不地踩他大，半真半假地抱怨：“明明在工作本没时间理我，为什么要我在这里陪你？”

“什么，”霍

俞明烨的周末着实无趣，即使不门也要在家看文件。霍言一个艺术生，既看不懂他在看什么也没有兴趣，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地玩了半天手机，觉得自己还不如到隔去画画。

“没有。”他说。

他所在的画室是艺术楼最深的那间，门外是条长长的走廊，两侧有不同风格的雕塑作品，无一例外都自校友前辈们之手。霍言平时不太留意它们，这会儿借着走廊里的灯光看了离门最近的那尊雕塑，然后听见走廊另一传来脚步声。

“嗯……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