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惨遭抓包，俞明烨像多长了双睛，也没抬就发现他在偷看。

霍言觉得自己有猜到对方的意思，又不太想明白，于是决定装傻，什么也不说。

“没有，”霍言回他，“在回杉市的路上了。”

大概是空调开得猛了，也可能是距离远了些，霍言倒没有再像两天前一样嗅到俞明烨上的白檀香，坐在位置上无所事事地发了会儿呆，决定低玩手机。

回杉市的火车到后天才开，他确实不想在家里等到那时候，但答应俞明烨以后，他又不知是后悔还是别的什么，心里七上八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恰好许瑶笙店里客人不多，给他发消息闲聊：“台风天在家睡觉呢？”

霍言把地址发过去，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呆在客厅里等他。

霍言打着伞站在餐厅屋檐，见那辆车停在自己面前，原本还想等里面的人开车窗确认一，结果俞明烨直接探给他打开了车门。

霍言努力把被抓个正着的尴尬憋回去，用最无辜的语气嗯了一声。

俞明烨，问他：“吃饭了吗？”

认识了这些日，许瑶笙一直都像个老妈，很会关心人但不会让人觉得厌烦。霍言习惯了被他嘘寒问，忍不住小小地笑了一，然后才动动手指打字：“嗯。有顺风车。”

“玩累了？”

其实没有，但霍言也没什么胃，坐在俞明烨车上又让他觉得不自在，局促起来更不觉得饿。

夜后，俞明烨的车停在了他家附近一个西餐厅楼。霍言特地报了个容易辨认的地址，但这会儿电还没来，餐厅也没开门，街上连路灯都没亮，只有地面积反的月光。

直接替他了决定。

“吃过了。”

俞明烨坐在另一边，倒没再穿他千篇一律的黑西装，深灰风衣没系扣，里面是件简单的白T恤，随意得让人有些意外。霍言在他边坐，为了不让雨滴在车里，先小心地把伞收起来，然后才扭向他问好。

“……嗯？”

“这天气还有车回来？你当心啊。”

他低玩了几十分钟的手机，睛发涩，放手机小小活动一脖，然后用角余光去偷瞄俞明烨。

台风天路况并不好，速限行不说，车速也得降到很低。司机坐在前面开车，他们坐在后面，好像在重复前两天的景，相对无言。

他便把伞收了，背着包上了车。

“霍言，你是真没看来还是在装傻？”俞明烨嘴角噙着一笑意，抬看他。

其实他也知，说是顺风车，俞明烨多半是特意绕路来接他的。淮港是个发达的港城市，比杉市还要大上一圈，霍言家在靠近港的位置，不算什么商业区，俞明烨即使来淮港办事也不太可能会经过这边，提载霍言一程确实帮了他的忙。

“上来。”

他笑起来的模样是真的好看，不仅睛是带笑的，连冷峻的轮廓都因为这抹笑意显得柔和许多。好像他的

“俞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