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画得很好，他会兴的。”

一回霍言玩湿了衣服回家才馅。

画很熟悉，霍言还记得是自己去年参加学校慈善拍卖的一幅作品，当时系里向学生征集作品去参与拍卖活动，他恰好画完了这一幅，手上又没有别的成品图，于是整理一就交了上去。

视频镜调转，他很快看到了俞明烨办公室的全貌。

但唐闻也没说他什么，只当他是小孩天**玩，把他的脏衣服丢到洗衣机去洗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喊他去吃饭。

霍言抬去看俞明烨，后者也正在看他，视线交接间，他忍不住笑起来：“你有认真看过我画的画吗？”

“到海边去找了你一圈，才想起是不是学校值日耽误了。”唐闻温温柔柔地朝他笑，把书包从他背上拿来，“走吧，回家吃饭。”

霍言一回对他谈起自己的童年，虽然只是很小一件事，不过是个好现象。他总觉得自己的小男朋友有过于自立，现在看来也许是家庭原因造就的。

“好像就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过海边。”霍言说，“可能一开始去也是于逆反心理，发现他担心我也不说以后，就不想让他再担心了。”

“我也觉得他对我很好，”霍言笑了一，从里拾起一个被半埋在沙里的贝壳，“小时候别人总是很羡慕我有这样一个爸爸，我要什么都满足我，想学这个想学那个的，哪怕知我三分钟度也让我去学，不想学了就说我们换一个――要不是最后我喜上画画，恐怕会被他成一个什么都摸不到门槛的傻。”

霍言难免困惑地站起来，听见那属于俞明烨特助的声音说：“好的，俞总。”

他扭去看俞明烨：“你把它买了？”

“你父亲对你很好。”俞明烨。

“你以为我当时为什么问你的名字？”俞明烨笑了笑，“当然是想去看看你的画。”

霍言忍不住笑起来：“去你办公室的人一定很迷惑。”

很宽敞的室空间，却没摆多少东西，显得有空落落的，办公桌的对面是简单的装饰墙，上面只有个放了绿植的架和一幅画。

霍言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他的同学玩回家多半都会被教育，他却什么也没有，好像丧失了另一番乐趣。

他后来就不去海边玩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时上学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值日耽误的时间晚了，校门的时候才发现唐闻在等他。

他当时没什么心思去想别的事，整日整日地泡在画室里，为期三天的拍卖活动一次也没有去。也是在那个活动期里，他遇见了来捐款的俞明烨。

在他看来，自己的画始终还是小打小闹，能围国际级比赛的决赛纯属运气好，俞明烨把他夸成这样实在有些违心。可俞明烨只是摇摇，从袋里拿了手机拨通视频，对视频那的人说：“拍一我办公桌对面的那副画。”

事实上霍言的画还颇抢手，他第二天才让助理去拍，这画已经被别人买走了，还是从买家手里再买过来的。助理把画买回来后他看了一会儿，直接让人挂在了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