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糊着说：“看好了吗，这个可以拿开了吧？”

        他有时候觉得宋默懂得很多冷门知识，比同龄甚至比他年纪还大的人懂得要多，可有时候宋默又会在某些常识问题上卡壳，烦恼着对别人来说都不是烦恼的事。

        还节约。

        看见宋默那副郁闷的表，聂梓夜又忙：“每个学校育课的教学都不太一样，可能你们学校没正经教过，没关系，排球很容易上手的。”

        甚至还有人写：聂梓夜日前现某某机场，看上去心颇佳，预料李导这次的电影会在票房榜前位占据一席

        “打什么球？”聂梓夜问。

        聂梓夜愣了愣：“不是打篮球吗？”

        答案肯定是不能，否则育委员会把他撕了的。

        聂梓夜边听边忍着笑，他了宋默的发：“要不这样，如果赶得及回来，我就教你打排球，怎么样？”

        “我们学校有校际篮球赛，以学院为单位，不算在运动会项目。剩的项目能不报名的我都没报，就只有这个排球，说是集项目，大家都要去。”宋默说完，停顿片刻，又小声说，“是一班和二班联合报名的，两个班的男生加起来就七个人，刚好上场六个再加一个替补。”

        说到上课的事，宋默又忍不住跟他吐槽最近班上正在忙的事：“运动会报名不是自愿的吗，怎么能制别人报名呢？我又不会打球，去了不是给他们拖后吗？”

        “你连这个也会？”宋默扭看他。

        “真的？”宋默睛亮了亮。

        第二天一早，卢晓冬开车等在大学城门，随后两人一块上了去果市的飞机。来机场接机的粉丝特别多，媒们恨不得把镜怼在聂梓夜的脸上，可他却一反常态没有快步离开，还停来给粉丝签了几个名，拿着话筒回答了记者的问题。

        宋默为了争取那个替补的位置差没跟育委员动手，最后育委员拉着他来到二班门，指着坐在前排的一个手打石膏的哥们说：“你看看他，再摸摸你的良心，你好意思让一个伤残人士上首发吗？！”

        “……又没什么难的，小学育课都学过吧。”聂梓夜不太确定地说。

        “你说这个？”宋默从兜里掏一大把压板，见聂梓夜表有些僵，才笑着说，“上完课有多余的说要扔掉，我觉得浪费的，脆拿回家当雪糕棍。”

        宋默沉默了几秒钟，问他：“我现在去打个石膏还来得及吗……”

        虽然答案很官方，可记者们到底是得到了聂梓夜的回应，回去之后将“官方宣传活动正式开始”的消息编辑起来，争先恐后地发布去。

        不过正是这样的宋默，才让人觉得他是天底的独一份。

        “嗯。”被少年那明亮的目光看着时，聂梓夜的心也像是被阳光照般，心里一片温，“跟着聂老师学，保你一节课就能成为手。”

        约定好十一月中等聂梓夜回来“教学”，两人就此分别。

        宋默也跟着开玩笑说：“那我先谢谢聂老师啦。”

        宋默收回手，乖巧地冲他。

        ……

        聂梓夜：“……”

        “排球。”宋默艰难地挤这两个字，活像是对这两个字产生了阴影。

        聂梓夜将压板扔垃圾桶，又问他：“你随带着那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