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矫造作地捂着：“当时宋星还在为没有名额而苦恼，聂二少听说这事后二话不说就帮她搞定了名额，可见他们的关系有多好。试问许总……你们公司的保险库密码如此机密，我一个外人怎么可能会知？而且偷取聂氏的资料，对我又有什么好呢？”

        事的发展超了宋默的预期，却又让他有种“果然如此”的觉。

        “你……”宋星恍然醒悟，“那天你是故意在车站前拉着我说比赛的，你是故意让聂梓夜听见的？！”

        程装模作样地个惊讶的表，然后也拿自己的手机：“许总，我这里也有一个视频，想跟大家分享一。”

        程转看向许暮：“许总，抄袭的事我承认，可是你们公司保险柜失窃的事，就真的跟我无关了。或许你该问问这位宋小，她能让贵公司的二少为她开后门，跟聂梓夜的关系肯定比我要好，得知密码的可能比我。至于聂二少为什么要偷自己公司的资料……这个问题我一个外人不便嘴，就不假设了。”

        她没想到这个女人心思如此恶毒可怕，程竟然这么早就挖好了圈套等她往。

        可海外账却至今是一个谜。

        “你已经在假设了，既然笃定聂梓夜偷了公司资料，就不要假装无辜地给许总埋怀疑的种。”宋默戳穿了她的暗示，对许暮说，“我相信聂梓夜，他不是那种人。”

        视频里的女人也是她没跑了，化妆晚会那天宋默看见的小红帽多半就是她，否则他不会差把这女人认成了宋星，她当时正在观察宋星上的那件衣服。

        程虽然用海外账给鸡冠的同行汇款，但前几次针对聂梓夜的事都不是她的，她的目标很明确，从到尾就只有宋星。

        程一副理直气壮的表：“不是我的，我不会承认。”

        他对这裙的印象太深刻了，不光是宋星自己亲手的，而且他穿着它还差发现了躲在桌底的他和聂梓夜。

        宋默突然想起，那裙，就是宋星参加万圣节化妆晚会上穿过的那条！

        “你这话可就污蔑人了，我怎么会知聂梓夜会刚好就在车站后面呢？”程轻描淡写地说，“我录这段视频，只是不你脚踏两条船而已。”

        “这是我们公司前几天保险柜失窃时拍到的画面，公司一直在找画面上的女人。”许暮站在保安边，越过正在播放监控的保安看向宋星，又看了程，“我想知，这个人，究竟是你们之中的哪一个。”

        而且环环相扣，用心险恶。

        “你！”宋星气得想给她直接来一拳。

        如今海外账和程联系起来，也让背后的神秘人了冰山一角――对方跟程有合作，他在针对聂梓夜，还知聂氏保险库的密码，他一定是聂氏层的人！

        她播放的，赫然是聂梓夜答应帮宋星争取“灵芝杯”名额时的那段录影！

        “在事没查明之前，你们都是嫌疑人。”许暮并没有偏信程的话，而是一视同仁说，“这是商业犯罪，可不是拘留几天就能完事的，犯刑法条例，你们之中的一人将面临三年以上七年以有期徒刑，我劝你们赶紧自首。”

        宋星也面铁青：“不是我，我没有蠢到偷东西还穿自己独创的设计去，这跟在挂一个铭牌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