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的事有鸡冠他们查，可以暂时放心，但公司里还有聂刚的耳目，从谁开始手也是个问题。

        “我都给你多少时间了，每次你都是这么说！”聂刚跟他说话表现得越来越不耐烦，好像已经把公司掌握在手里了似的，像上级命令级那般，“我不你用什么手段，总之这个星期我必须看到数据！他聂梓夜就算藏得再深，也不会对你有防备的，除非你不想帮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敷衍我的？！”

        ――本不是这么回事。

        聂旭阳叫弟妹叫得顺，一时改还有不习惯，最后还是跟周倩一样，叫他小宋。

        这生气的小表就跟仓鼠似的，有可。聂梓夜瞬间摆脱了聂刚带来的恶心，从善如地对他笑：“当然可以，你喜怎么叫，次让我哥改就是了，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真不是……聂总，我早就跟您绑在了一条船上，聂旭阳都被我成那样了，我的诚意难您还看不见吗？”王良才既觉得气恼，又到十分心累。

        ……这称呼，一没有“弟妹”来得亲切。

        称呼的事说完，聂梓夜又问他哥：“接来你打算怎么？”

        表面上看他是升职了，有个经理的衔，面着十几号人，看着风光无限。

        王良才心笼罩上一层厚的不安，他总觉得自己已经被聂梓夜抛弃了……或者是，聂梓夜发现了什么，已经不再信任他。

        “……我说，能不能不要喊我弟妹。”宋默终于忍不住了，稍稍瞪了聂大哥一。

        王良才风满面地跟迎面走来向他问好的同事们打过招呼，然后走办公室，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脸上的笑容就没了。

        王特助，现在该称为王经理了。他是跟在聂旭阳边时间最长的一任特助，也能被称作公司的老人，即便是聂旭阳病倒，他弟弟聂梓夜上位时也不曾苛待他，甚至还给他升了职。

        工作很忙，他本没有时间到楼上的层转悠，等他忙完工作时，聂梓夜早已班离开了公司。

        王良才深一气，这才克制住不让自己发抖的手把手机给砸去。

        聂旭阳：“……”喂，你哥可是还在这里呢！

        公司里的人都羡慕，王良才在公司里站稳脚跟，受到了两兄弟的重，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王良才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对着电话尽量心平气和：“我还在想办法，你给我一时间，聂总。”

        可实际上，他离权力中心越来越远。如今公司的决策文件来之后他才能收到消息，以往却是在文件台前他就能得知，并且还有一定的权力左右这些决策。

        偏偏这个时候，聂刚还来促他：“不是说好了帮我伪造一份聂梓夜侵吞公司财产的证据吗，你怎么还没把财务数据拿到手，这样让我怎么动手？”

        “那你动作快。”聂刚又促了一句，电话那突然传个滴滴的女声，聂刚糊地跟对方说了什么，转就显得更不耐烦，“就这样了！周末你过来见我！”

        聂梓夜在公司里见到他也会跟他打招呼，待他像以前一样亲近，只是他现在能见到聂梓夜的次数越来越少。

        聂刚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聂旭阳沉半晌，吐一个名字：“王良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