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几秒钟之后，卫凌忽然明白了什么：“喂！温酌，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卫凌的手扣着温酌的胳膊，刚才平复的心好像又快了起来。

“故意让我看到你……不计后果的一面，好让我再也不敢偷偷去你脑里转转。”

“那和死了有什么两样！再也不去了！”

卫凌踩着墙外的那棵树，三两步爬上了墙，他记得在墙的那一是公共垃圾桶，踩着那个垃圾桶就能顺利落地。

“那我以后都会忍住，不叫疼，不掉泪，也不求你。”

卫凌竭力地平稳自己的呼，生怕温酌察觉到什么。

“那你一直想着呗。”

温酌吻了一卫凌柔的发。

“那样的话，我会更想你求我，而且你倔起来，会让我更加克制不了。”

温酌说的一板一的，真的就像大学教授布置论文作业一样，必须要到，不然就别想毕业那种。

温酌只是看着卫凌，没有回答。

其实……我好像是喜的。

“你……你听好了，那些东西你只能放在脑里！你要真那么，我就死了！”

嘴巴上生气，心却很快。

明明知那觉很残酷，被摧毁的恐惧让卫凌颤抖。

你了，你为什么不停手？”

“睡不着。我会一直想，你会教我什么。”

“故意什么？”温酌的声音里还带着那个世界残留的度。

卫凌的脑仁一紧，他意识想要防御，但是温酌已经先一步得手了。

“如果你不想我真的那么，那你就到我的世界里陪着我。”

卫凌的心脏像是被勾了一，薄薄的表层被带了起来，血也跟着被挑起，就在心脏快要破裂的那一刻，温酌收了手。

温酌！我非揍你一顿不可！

卫凌的胳膊肘向后一挥。

卫凌赶紧调动自己的大脑，构筑那个他想要温酌看到的夜晚。

“你越是求我，我会越想要破坏一切。”温酌回答。

“你是不是hybrid的太久了，不知人类的承受度是多少了？”卫凌真的要抓狂了。

温酌又将他抱住了，卫凌轻微动了一，温酌就抱得更紧了。

“我……才不会喜。”

“我只是想，万一你可以承受呢？”

听得卫凌一阵心悸。

“喂！我还没……”

大二那年，他刚从网吧回来，过了凌晨，学校的宿舍已经关了门。

那就像是过山车，七百二十度旋转也好，脖都要被甩断了也好，越危险就越留恋。

卫凌忽然推了温酌一把。

“当然不一样。以你现在的况，在现实里不需要十分钟可能就已经死了。但是你要是真的愿意来我的意识里陪着我，可以有很多次。”

“次，还是我教教你，我到底喜什么。”卫凌小声说。

自己是有病吗？

“我来了。”温酌说。

“怎么这样！我求你也不行，不求你也不行！你就是要欺负我到死对吧？”

“你不用睡觉的吗？”卫凌问。

“那你现在就教我吧。”

但卫凌却忍不住去想那些让他失去意识的每分每秒。

卫凌拉过枕，气哄哄地说。

“可去你的吧！我再也不会去了！”

“也有可能你会喜呢？”温酌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