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酌看向卫凌，一片黑暗之中只有他的睛是最明亮的，像是要将整个夜空的拖拽来，藏睛里，只要卫凌看向他，他就将这一切都给他。

温酌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卫凌的心也莫名其妙越来越。

“别说了。”

“那你背我回去。”

温酌转过，单膝蹲来：“上来吧。”

“你可拉倒了吧！那个时候我又打篮球，还会乒乓球！环城自行车比赛我还了前十呢！你――脸又惨白，胳膊又细，院回来之后净程度比之前更厉害了！可你又漂亮又病，我让着你……”

“洗衣房。”



他忽然明白了过来，肩一颤，正要站起来，却被温酌牢牢抱着。

“这就没力气了？是谁病？”温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很浅的笑意。

“现在……觉得当时我应该多看你几……不对，应该是想看就看！”

稳得连颤都没颤一。

“那你知读书的时候，我最喜看你什么地方？”卫凌趴在温酌背上问。

“确实，那个时候你要是多看看我，让我知自己有机会……”

“至少那个时候，我和你的力差距并不大。”温酌不紧不慢地说，底却带着笑。

卫凌一听，不得了，自己还有那样的黑历史呢！

“你……”卫凌竟然连话都说不来了。

卫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酌给堵住了。

温酌一把将他给捞住了。

“我现在不好吗？”温酌轻声问。

卫凌一听，就来气了。

“我怎么了？还有呢……”温酌靠近卫凌。

“你的视线毫不掩饰。”温酌回答。

“我怎么不加掩饰了？我记得都有掩饰。”

“开房、乒乓球桌、育材仓库……”温酌用很平静的语气说着这些地方。

“你不喜？一个都没有吗？”温酌问。

卫凌歪过脑袋，要把温酌此刻的表看清楚。

“这里也很好，因为一有人路过你就紧张，一紧张就很可，而且会乖很多……”

“诶？你知！你怎么知的？”卫凌晃了晃，但是温酌依旧很稳。

“那现在呢？”温酌问。

从前读书的时候，我总觉得……多看你两，都像是抄了你的论文，罪大恶极。”卫凌不地说。

“你诈我吧？我玩手机其实是拍了你，其实是二十块一张发给女生的。”

“实验室的台……”

这一回卫凌成功站了起来，他推了温酌一把，但完全没料到，他那样从午坐到晚上，两条都僵麻了，一个大踉跄。

“你是说我打论文，你假装玩手机，手机拿倒了都不知？”

卫凌立刻向后仰，但温酌一也不介意，稳稳地托着他，不让他倒去摔着。

“不好，你现在就是哥斯拉……火大怪兽，很凶残。”

“我的手。”

卫凌推了他一把。

“啊？”卫凌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好一会儿，温酌才放开了他。

他那像是商量论文选题的语气，反而让卫凌的想象力无限发散。

温酌的角带着笑，看得卫凌心念动摇。

“你知自己有机会……你还能怎样？”

卫凌不说二话，环上了温酌的肩膀，对方轻松地就将他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