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欣欣有些失望，却也乖乖跟着妈妈往回走了。

“不是这样的，你喜的，我又怎么会觉得恶心呢。”肖翼急忙否认。

“不是这样的！”肖翼立即否认，“我只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你，我一看到你，我就想起......兆雅，想起你妈她，我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兆明坐了来，等着他爸接来的话。

“他就是，你喜的那个男孩？”肖翼像是思考着什么。

兆明淡淡地嗯了一声，“你一直不喜我，我知的。”

书房里。

我们继续去玩小车车，一会明明哥哥来再陪你玩好不好？”杜梦怡拉着欣欣走回了摆着一堆玩的院中央。

“嗯，谢谢。”兆明看着茶几上的烟灰缸开始放空，可是他爸接受又能怎么样呢，他和柳既明终究不能走到一起。

“你为了我，还跟那种混小了那种交易，我！都是我的错！”肖翼伸拳砸了砸沙发。

“不是的，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最的儿，我......对不起，对不起兆雅，也对不起你。”肖翼捂着脸，微微地泣起来。

“不用了。”兆明闭上了睛，往沙发后一仰，他和柳既明之间，原本就不是能说得清楚的，他的病，李沫，柳既明的

肖翼将信将疑地看了兆明一会，兆明又继续说：“你不是调查我在学校的生活吗？你也知的，我追了一个男孩三年，这个男孩就是他，柳既明。”

“我，我这么把你带回来他应该会着急吧，要不要先跟他说一声。”肖翼看着放空状态的兆明开问。

“明明，一直以来，我对你的关心都不够，对不起。”肖翼带着懊悔的语气开。

“我不会让我的儿受委屈的，我今晚就找人，狠狠地教训他一顿！”肖翼恨恨地说，一想到兆明为此付的耻辱，他就对柳既明恨得牙。

“坐吧。”肖翼坐到了沙发的一侧，朝兆明示意。

“所以啊，跟他这种交易我兴还来不及，你嘛替我这么瞎心瞎生气？”

“没有，您对我够好的了，我吃的饱，穿的，过得还算不赖。”兆明笑着开。

兆明愣住了，他爸在他印象里永远是刚冷漠的模样，现在，居然在他面前哭了，还是因为他，因为他妈。

“是啊，怎么，觉得羞耻，你儿喜一个男的，觉得很不可思议很恶心吗？”兆明看着他爸微妙的表笑着反问。

“所以你就逃避，这么些年都不愿意把我当儿看是吗？”兆明笑了。

“不关他的事。”兆明急忙开阻拦，“是我自愿的，他没有我，他什么错也没有。”

“明明，你知我说的不是这方面的关心。”肖翼皱着眉，“我这些年确实很混，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我们甚至，从来没有这样面对面谈过心，聊过天，我对你也不够了解。”

“只要是你喜的，不是男是女，我都会接受的。”肖翼角还是红的，他看着兆明认认真真地开。就算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他亏欠这个儿的，已经够多了。

“你......还真是个开明的父母啊。”兆明微微愣了愣，随后笑了，他爸对他喜男人这回事居然不反，也许，只是为了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