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惨呀。还是中国好。”

“曲靖。”

这时候馄饨来了，王君吃了两个，觉得味很不错，招呼徐琬琰一定要尝一，徐琬琰推辞不过，想问服务员要个小碗，结果服务员拿来的小碗碗底都是，还鼓：“净的，洗碗没甩，自来。”

这家店不大，只是路边的一个门面房。由于这里地城市黄金地带，晚上依然闹。但到了十来，小店还是差不多要打烊了。又一桌客人离开后，店里总共没多少人了。徐琬琰面朝路，偶然间朝外侧扫了一，发现坐在最外侧那桌的客人居然是张宁夏。

徐琬琰笑着，不过他说：“我没去过。”

纬度地区，中国人待不住。“冬天八、九天亮，午三四天黑，你就觉暗无天日的。而且当地人不和你说话，也没有什么国际视野，你就跟待在中国乡一样，不主动去社交就是与世隔绝的。”

“我不吃了。”张宁夏阻止他，跟着他一起过来，坐到这桌。

“我们还没吃完呢，有你这样生意的么？”徐琬琰对老板娘不满，他是心大，对刚才听到的八卦不为所动。老板娘着急赶人：“不用收钱了。”一边走到门，作势要放卷帘门。张宁夏站起来就去了。既然如此，那王君也就不吃白不吃，跟着去了。徐琬琰尾随他们走到街上，察言观，问王君：“你有艾滋啊？”

“没有。”王君直接否认。张宁夏闻言转过来：“你要脸行吧？”

张宁夏对屁才重新沾到椅上的王君说：“你还记得你有艾滋吧？”一句话后忽然店里就静了，王君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句。徐琬琰看看宁夏又看看王君，成了个安静的小观众。“吃个饭又不要紧。”王君说。“你还喂他呢！”王君没想到张宁夏连这也看到了。他只好再说：“这也不要紧的。”这时，不料杀了程咬金：“关门了关门了！”老板娘地走来，站在离桌两米远的地方停住：“钱放桌上就行了。”她才说完，啪地一声店里都暗了，只有厨房那侧还传来亮的灯光。

“你就直接吃吧。”王君舀了一个混沌，把勺递到对面，徐琬琰也接住勺，就着王君的手吃了那个馄饨。“味还行吧？”徐琬琰觉得芯味一般，还不错，就了。“你也来一碗吧？”王君建议。“真不要。”徐琬琰说，“你自己吃吧。”

“你怎么来啦？”徐琬琰有小心虚地问宁夏。

“中国也不行，你要看什么地方。中原腹地，公鸡的肚还不错，你要是鸡、尾巴就不行了。一个地方好不好，看它是不是四季分明、昼夜均衡，那种会到四五十度，冷到零二三十度的地方，就不适合人类居住。你老家在哪儿？”

张宁夏就待在那里，等两个人什么时候发现他。但居然他的面都上来了，都吃了半碗了，徐琬琰总算才看到他。他们聊得有多投。

“那还不错。我去云南旅游的时候到罗平去看油菜花，秋天的油菜花太漂亮了。罗平是属于曲靖的，对吧？”

顺着徐琬琰的示意，王君也回过来，一看就站起来：“宁夏，你怎么来了？过来过来，一起。”说着就走过去，要拉张宁夏过来，还要帮着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