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白想洗白，他跟姜笑川走得近，也许就会暴你才是站在那些罪恶的交易背后的人，所以在他说一切之前，你杀了他。尽也许不是你亲自动手，可是容少白的死，与你必然有关系。”

这之间，到底又是谁错了？

如果忽略这空间的阻隔，他们的手是不是已经握在了一起呢？

越青瓷的脚边落着一把枪，绝对的军队制式，还在上膛的状态，落在地上的姿态都显得那么寂寥而危险，鲜血落，一朵，两朵，三朵。

那一天晚上，容少白的确是准备给姜笑川看什么的，甚至他已经接到了容少白的短信，然而就在那条短信发去不到两分钟，就发生了那一场血案。

乔余声却异常冷漠。

幕后的人，是越青瓷吗？

你忘记了自己是个军人吗？

姜笑川穿得还是那样单薄，看上去不会照顾自己。

走不动，他只是艰难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半抬了手臂，手指张开，却微微蜷着，指尖遥遥地对着越青瓷伸来的手。

杀了容少白，杀了薛延，最后又能够怎样？他想保护的一个人，是不是真的需要他这样的保护呢？可是……还是有那么一的……不甘心……

不是越青呢。

还有，此时此刻，姜笑川那微微颤动的嘴唇，无声的那两个字。

乔余声信不过纪委的人，更信不过越青瓷。

他忽然知姜笑川到底是谁了，在这种最不该知的时候。

所以我也只好说，我也不相信。

也许不是亲自动手杀，却也是他在背后策划和命令。

我说，如果一个跟你一样的人，我甘愿付所有，包括生命。

只可惜，乔余声想的和越青瓷想的不一样。

姜笑川的手慢慢地垂去，越青瓷不该是倒在地上的，他应该永远站着。

地板是冰冷的，带着近秋的寒气。

你说，不相信。

上一

姜笑川还看着越青瓷，他倒来了，心脏被弹穿透，可是却还能动。

甚至，还有那些翻天覆地的改变。

上一世，姜伯心听了邱雨的话，让他劝姜笑川收了钱，却不想这笔钱最后成为了姜笑川倒台第一关键的证据。姜恩成在人世故方面是个略微优柔寡断的人，他太良善，因为这世人心还跟多年前一样，其实人心不古，邱雨对姜笑川哪里还有什么母，真正的母饿并非是用金钱来衡量的，她本就是联合了华峰那一群人要扫清姜笑川这个障碍，因为姜笑川是个激的左派，这些话，他都还没来得及说来。

……

越青瓷忽然之间明了了，是非对错黑白善恶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我说，你就要离你远远的。

他在看着他，用他生命最后的分分秒秒。

他故意说薛延会醒这样的话，就是为了让越青瓷现。

薛延也是知秘密的人，可惜他也来不及将所有的秘密说。

那一天在市政大院的时候，姜笑川顺手递给他的饮料，还有她自己拿的饮料，姜笑川说过的一些话，过的一些事，和一些行事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