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你。”

他轻飘飘说这句话，然后将烟在烟灰缸边捻灭，似乎没注意到这一句话中那近似于告白的意味。

朱砂心底一沉，酸涩复杂的滋味随着烟雾灌五脏六腑。

办公室里忽然沉默了，半晌，两人同时开，又同时停顿了。

“我就怕你……”

“十二了。”

顾偕从办公桌里中掏一个方盒，慢慢推到朱砂面前：“生日快乐。”

“哈？”

“今天十号了。”

“怪不得，”朱砂恍然大悟，脸上看不半分喜，嘴角勾起一个勉的弧度，“但是我老板刚刚同意我不休假了。”

“是，你老板已经让秘书退了级餐厅，”顾偕似笑非笑，“你可以加班个痛快，满意了吗？”

朱砂没有说话，只静静烟，火光一烧光纸上的红心图案。

顾偕又摸一烟，在手里把玩，就像一个赌气的孩，就差站起来大声喊：我要连着第二烟了，你怎么还不来阻

止我！

朱砂捻灭了烟，也拿过烟盒，一言不发取了第二烟。

顾偕目光落到手卷烟上的图案，不自觉了嘴唇，这时候他又像一个穿了限量款新球鞋走教室、却没有一个人注意的

大孩，恨不得站在课桌上，让大家看个清楚。

以至于朱砂都了第二烟，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不是一个人开开心心过生日的样。

朱砂抬望向明晃晃的灯，不知在想什么。

顾偕端起咖啡轻抿了一，接着这个动作掩饰他的心虚。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所的一切都是错的。不论他了什么，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又惹朱砂不兴了。

顾偕低看着烟盒，底暗了暗。

从前他有大把的时间用来挥霍。

朱砂坐在桌对面汇报工作时，他在卷烟；朱砂问他一步如何理时，他在磨咖啡。有一次，朱砂绞尽脑汁想了三天的方

案被他发现了漏，一句话就搞定了她想不通的问题，当时朱砂气得直磨牙，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烟纸和烟丝，咬牙切齿

：“这是什么锻炼手指的益智游戏吗！”

顾偕觉得好笑，任她摆，手把手教了她好几遍，耐心到朱砂让他别再罗嗦了，她要自己来的地步。浪费了一盒上好烟丝

后，朱砂终于卷了一成品，就在她准备享用胜利果实时，顾偕用一瓶好酒换了这烟。再后来那烟被他细心珍藏起来，

和他那一柜名贵的冷兵一起锁山海城堡的西翼里。

朱砂完了第二烟，才低望向首饰盒。

顾偕温柔：“打开看看。”

朱砂的脸苍白，嘴角紧绷成一条弧线，目光微微闪动着异样，半晌，她抬起，迎上顾偕的目光，平静：“我能不要

吗？”

“为什么？”

“不想过生日，”她移开目光，慨，“您知年纪对女人来说很残忍，就让我永远保持25岁吧。”

“这是你25岁的生日。”

“又不是真的生日，有什么意思呢。”

顾偕立刻沉脸。

“多谢顾先生，”朱砂直起上半，“如果您像往年一样送我一个赚钱的机会，我会由衷激，但是这个礼，恕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