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复盘一这十多个月您都什么了，夏日宴会，您怕朱小难受，把人家支去谈生意了，然后人家半条命差没了；想让人家在垃圾债券上赚钱，死活憋着不说，就让人家误会你是为了妻吃这个亏，”白清明掰着手指数，“好不容易安生了，看来朱小要彻底飞了，打算给人家种基金什么的帮人家飞，结果当天晚上……啧！你可能就是命不好，好几个月没消息的跟踪者上线了，又一个解释都没有把人家扔在餐厅了。”

顾偕喝了酒，底暗了暗。

“行！之前那都是您老人家勤劳又勇敢，伟大又善良，死活要放人家走了，人家真要走了吧，你又舍不得了，”白清明叹了气，满脸恨铁不成钢，“十年在这儿，真要留也不是留不住，可是您这大半年什么了？拿诚意来，至少得先把婚离了呀。”

教堂后面是神父的办公室，里间门窗虚掩着，偶尔传来几声走动和轻响。大厅里空而安静，顾偕闷不吭声，一一喝着酒。

白清明瞄着酒瓶空去的速度，连忙住了他的手：“说什么呗，Boss。”

“……”顾偕低声，“她应该能懂。”

说完，他很疑惑地又重复了一遍：“她应该能懂的。”

白清明诧异：“什么能懂？懂什么？”

“我不想让她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

白清明。

“而且凭她的能力，分析垃圾债券轻而易举，”顾偕拧紧了眉心，疑惑清清楚楚写在了额上，“我帮陈伯益就是帮陈伯益，她为什么要多绕一层关系往柏素素上想？”

白清明张了张嘴，深一气，行压万语千言，耐心听他继续说。

“至于那晚，”顾偕深深呼了气，“如果我告诉她，她一定会跟来，我不想让她有危险。”

白清明抱着酒瓶喝了一，犹豫了很久以后，认真盯着顾偕：“当时我同意辞去神父的教职去给朱小当秘书的时候，你答应过我，我不归你对吧？”

顾偕。

“我们现在又坐在这里了，”白清明试探，“那不我说什么，走这间教堂，你也不会给穿我小鞋是吧。”

顾偕“嗯”了一声。

保证书到手，白清明深深气，又深深呼，然后眯起睛，紧紧盯着顾偕的侧脸，从咙里挤了三个字：

“死、直、男！”

顾偕垂着睛，定定望着手里酒瓶，脸上依然森然冷漠，半分波澜都没有。可这种油盐不的表，把白清明膛里的小火苗唰地窜上了三丈。

“你们男人……你们这些狗男人……”白清明咬牙切齿，“能不能别在‘父如山’里自我动？”

顾石纹丝未动。

“你、堂堂邪财神、基金教父，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现在沦落到和人家上床都不敢关灯，就怕人家抱着你喊来‘尹铎’吧，你就不知尹铎是怎么赢了你的吗？”

顾偕扭过，浅的眸盯着白清明。他脸上没有表，但就平白让白清明后脊梁骨一寒，烈的求生促使白清明心虚地嘿嘿了两声：

“我猜的、我猜的……不是，是比喻、比喻……卧槽，你怎么还看我？总不能是真的吧……”

顾偕移开视线，仰喝了酒。

大概半个月以前，那一晚朱砂特别兴奋，缠着他了三四次还意犹未尽。当时朱砂满是汗，温得不正常。他顾及朱砂的，说什么也不肯继续了。抱着她去洗澡之前，先去端了一杯。

然而当他回来时，只见朱砂平躺在床上，双大开，一壮的假阴在她里突突动，而她的双手不断在上乱摸。

顾偕当时就愣住了。